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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白秉臣走出大理寺,耳畔仍旧回荡着陈绮云掷地有声的控诉。

见他有些魂不守舍,走出大门的一刹那还被门槛绊了一下,齐容忙稳住他的身子:“白相,没事吧?”

深吸一口气起,白秉臣看向齐容,目光如炬:“范鸿信背地里干的事,你知道吗?”

言语之中竟是在暗问齐容是否参与到冥婚事件中,看得齐容都结巴起来。

“没......绝对没有!白相你是知道的,我胆子小,沾人命的事儿不敢干。”

他一个刑部尚书,居然还怕手上沾血,这样的鬼话说出去谁信。谅他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扯谎,白秉臣忽略了他夸大的言辞。

被白秉臣盯得有些发毛,还没缓过来的齐容挣扎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范尚书还能救得回来吗?”

“你是第一日在平都官场上行走吗?勤远伯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你不清楚?范鸿信不中用了。”白秉臣突然想到什么,提醒道,“让没参与过这起脏事的人都带着点脑袋,不要晕了头,巴巴地去求情,把自己卷进去。”

“那空悬的尚书之位......”齐容试探问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手底下的人,陛下暂时不会让我的人上那个位置了。”

齐容急了:“那张相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怕什么?屯兵图在我手里,兵部只是一个空架子,送给他也无妨。”

齐容不敢想象范鸿信是在怎样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求到了白秉臣的身上,甚至把屯兵图都拱手奉上,却依旧没能换得自己的一条性命。

他看着白秉臣神情莫辨的侧脸,心中掠过一丝寒意。

齐容确实不怕手染鲜血,他怕的是身边这个冷漠无情的高位者,只要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被一脚踢开,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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