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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能打败南宫师兄,原来竟如此卑鄙阴毒,竟想毁去南宫师兄根基。我仙门正道中竟然有如此败类,真是该早日诛杀。”
“幸而玄离神君此刻重伤昏迷,否则他怕是要被这混账弟子气死过去。”
议论间,一清冷声音响起:“玄真师兄,审问我徒儿,是否也该通知我这个师尊一声。”
随后一道身影缓缓而至,素白衣衫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玄离步履蹒跚仿若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可见其伤势之重,但其每一步却坚韧无比,宗师风范不减,让人心生敬意,不敢小觑半分。
玄真嘴角划过一丝冷意,起身假做关心:“玄离师弟,大战方过,你伤势沉重,怎能再操劳这些小事。”后怒叱:“是谁将此事告知玄离师弟的!”
天枢宫上官琳行出:“师尊,是徒儿,徒儿想着,凛苍河毕竟是玄离师叔的唯一弟子,这些事总是该让师叔知晓,不然恐怕未来师叔会责怪师尊……”
玄真怒叱:“糊涂。”抬手便是一掌,上官琳恭敬地跪着:“师尊,徒儿都是为您着想。”
南宫祎:“师尊,念在上官师弟也是为了师尊,便宽恕他这一回吧。”
玄真长叹一声:“罢了,回去后抄静心经一百遍,日后不得再犯,否则绝不姑息。”
上官琳拱手:“是,谢师尊宽恕。”
殿内众人不禁感叹:“不愧是修仙界大宗师,玄真神君教徒当真严厉。”
“若是玄离神君也这般,凛苍河恐怕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玄真看向玄离:“玄离师弟,这些糟心的事,我本不想搅扰你养伤的。”后便将方才所有告知玄离。
玄离听完只觉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玄真师兄为了我这个徒儿还真是费心了。”
玄真正义凛然:“同在仙门,本是我该做的,况且凛苍河所犯之罪已然不是天玑宫一宫之事,而是关乎我们整个修仙界的声誉。”
玄离长叹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师尊连累了他。”
玄真有些不悦,沉声:“玄离师弟的意思是我这个当师兄的因为百年前的大战,刻意设计报复你?我玄真行正坐端,我行事如何自有公议,试问多年来从未做过一件不公不正之事,仙门众人有目共赌……”
玄离抚了抚头,打断玄真那义正言辞的发言:“玄离无此意,一切都是玄真师兄自己想的。”行至陈有才与那两个村妇面前,冷眸看向陈有才:“百年前,我便想杀了你,因苍河一句话我留下你的命,挖你口舌,断你手指,以示惩处。却不想今日竟然有你在此处做虐,看来终是我错了,终该除恶务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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