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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父亲名陈有才,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整日游手好闲不说还嗜赌成性,祖上留下的几亩田地都已经被输得七七八八了。

直到傍晚,陈有才才阴着脸回来,看得出又是输了个精光心情极差。走到家门瞅着跪身的少年,登时暴怒,上前抬手甩了一巴掌,少年被打得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

“都是你个扫把星,老子才会逢赌必输。”说完一脚狠狠踹在少年腹部。怒骂:“没用的玩意!”

骂完后自顾自地回了屋子,往已经发黑油亮的褥子上一瘫,随手拿起床边的酒壶便要往嘴里灌,却发现一滴也没有了。

“没酒了!狗杂种!进来!”陈有才大声吼道。

少年还趴在雪地中,听到陈有才叫自己,困难地爬起身进了屋中。狗杂种是陈有才给少年起的名字,可见陈有才有多厌恶少年。

见少年进来,陈有才将酒壶递给他:“给老子打壶酒去!”说着掏向口袋想要给少年拿一个铜板,忽然想起来自己今日已经把钱都输光了,看来这酒是喝不成了。心中不悦,狠厉地扫向少年。顺手抄起床边的鞭子,抬手一鞭狠狠抽在少年身上。

少年只觉生疼,却不敢喊出声,因为少年知晓自己若是哭喊只会被打得更狠。

陈有才似乎觉得不解气,抬手一鞭接一鞭地抽打少年:“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才让我赌输!都是你个扫把星!”良久,陈有才似是打累了才撇了鞭子重新瘫回床上。

显然,这不是第一次,少年已经在一次次抽打中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怎么做才能少挨些鞭子。

见男子停下,少年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厨房,生火淘米洗菜…

吃过晚饭,陈有才拎着空酒壶拿着从家中翻出仅剩的几枚铜钱出了家门,确定父亲走远后,少年才敢回到家里,吃着他剩下的残羹冷炙。吃完后,少年赶忙再跑出去寻一个草窝度过一夜。

……

这村子本就小,又偏远。平时村民也没什么事,于是便有一家村民开了家赌坊。村子里不少村民闲着时都过去凑凑热闹,输输赢赢也算是打发无聊的时间。可陈有才不同,也不知为何,逢赌必输,但越输越不服气,连赌坊的人都好心劝他戒赌,可他就是不听。而每次输钱回到家必然要把气全撒到少年身上,久而久之,除了煮饭吃饭外,少年几乎都是寻个地方呆着,无论寒暑,昼夜。

今夜,格外的冷,少年在草窝里蜷缩着,唇已冻得发白,手脚已经僵硬,眼前渐渐模糊,最终失去了意识。

重伤的鬼寅刚好逃到此处。玄离还真是难缠,伤不能拖了,纵然于功法有损,如今也只有先找个人吸□□气疗伤。

想间恰好注意到窝在草窝里奄奄一息的少年,眸色一亮:“尤物!如此纯净的灵力,当真是尤物呀!有此一人,这伤大概能好得七七八八的了。”

语落抬步过去。三步、两步就差两步了,鬼寅眸中喜悦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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