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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高层们很快就把这种失落抛出脑后,故事终究只是虚无缥缈的故事,没见过实物,所以对它有所寄托,真正见到了,一切寄托也都如烟消散,没有什么比人类未来更加重要。
时间一晃,转眼又到了夏天。
雪追懒洋洋趴在猫爬架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空气里摇晃,银灰的瞳孔紧紧盯着检查室。
几个小孩围在猫爬架下面,手里举着猫零食和猫玩具,试图勾引它下来,然而它连看也没看一眼,搞得几个小朋友很是伤心。
医院里其他人早已经对它这种态度习以为常,虎斑猫小雪除了谢医生谁都不理,这是每个在医院工作的员工和来医院给毛孩子看病的家长共识。
雪追仍然紧盯着检查室,谢时在给一只小病猫做检查,那只小猫生病了还在发嗲,软软地对着谢时喵喵叫,本能蹭着让它很舒服的那只手。
雪追越看越气。
他从来不看谢时以外的人,谢时为什么不能学学他这个优点,从来不摸除他以外的猫,当然老虎也不行。
虎斑猫不善地摇着尾巴,到那只猫发出被摸的呼噜声,它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对准检查室愤怒开口:“喵!”
小猫瑟缩了一下,感觉到危险,也不敢继续缠着谢医生的手了,夹着尾巴缩成一只警戒的猫球。
“……”谢时无奈地笑了一下,不再摸它,对猫家长交代了一系列注意事项,送走了这只小猫,谢时才看向蹲在猫爬架上满脸怨气的虎斑猫。
虎斑猫再一次怒气冲冲:“喵!”
“差不多得了,你和一只猫吃什么醋。”谢时对它张开手臂,虎斑猫摇摇尾巴,决定原谅他这一次,不计前嫌地跳进谢时怀里,“喵喵喵!”
大妖怪是在说,他也是猫,猫吃猫的醋有什么不对,非常合情合理。
谢时:“可是那只猫不会变成人,你会啊。”
虎斑猫倔强地一抬头:“那又怎样!”
谢时仔细思考,似乎还真不能拿它怎么样。
下午没什么人过来,谢时把虎斑猫抱进办公室,拿出梳子给它梳毛,大妖怪在桌子上瘫成一张猫饼,抬爪让他更方便梳,大尾巴像一把鸡毛掸子,愉悦地在桌面扫来扫去。
谢时梳到柔软的肚皮部分,忽然想起什么:“我记得最开始把你带进医院的时候,你还偷偷往我的花盆里吐驱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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