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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霂咬着他的喉咙,轻声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大清早跳进我的院子——就在这儿,说了一堆招打的话。”

路千棠在混沌的神思里模模糊糊地拨出来这件事,喘息着说:“好像是有……”

萧轻霂笑了笑,轻声说:“那时候我就在想今天了。”

路千棠哑声笑:“殿下得偿所愿了。”

萧轻霂咬他的耳朵,说:“那棠棠喜欢吗?”

路千棠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一哽,腰线弓成了一道很夸张的弧形,急喘了半晌,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腰身剧烈地弹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不清晰的低叫。

萧轻霂左手握着他的腰,说:“殿下问你话呢——喜不喜欢?”

路千棠眼睛染了红,轻声说:“殿下不要那么凶,我就更喜欢了。”

萧轻霂俯身轻吻他的眼睛,突然说:“你还记得塞北的雪是什么样吗?”

路千棠炙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上,断续道:“日日夜夜都记得。”

萧轻霂的吻落到他嘴唇上,说:“不是那个——我母妃的故土在吐谷溪,那就在塞北,比凉兖还要往北,她说夏日处处牛羊骏马,冬日在结冰的河面上凿开一个冰洞捕鱼,哪里都比宫城自在……可惜我没见过。”

路千棠的眼神有些茫然,萧轻霂轻轻拢住他的眼睛,继续说:“只是一场大雪罢了,等积雪清尽了,处处都是你的凉兖——不用怕。”

路千棠颤了颤,眼睛有些濡湿,像是要说什么,萧轻霂又说:“对于我,过往也不过一场重雪,你能清干净的,我也可以,账是要算的,但给过我伤害的东西,不能再伤害你一次,懂不懂?”

路千棠半晌才在他手掌下轻轻点头,把他的手心都弄湿了。

萧轻霂亲了亲他的脸,笑说:“不要哭这么早。”

路千棠也勾了嘴角笑,抬脸在他手心蹭了蹭,说:“不要绑我。”

萧轻霂不怀好意地咬他耳朵,说:“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绑起来。”

路千棠还没来得及还嘴,整个人往后耸动了一大截,一声惊叫没掩住。

路千棠的脖颈也向后弯起,露出了最脆弱的喉结,被瑾王殿下含在唇齿间逗弄,他难受得挣动了好一会儿,手上又没有好抓的东西,只好把缠在手腕上的皮质锦带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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