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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来着?
就在他正努力回想着当日情形的时候,那姑娘见他迟迟不应,还以为他是不肯认,顿时泪如泉涌,颤着身就想给他跪下:“求您了,奴家真的无处可去了,求公子发发善心,看在奴家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求您……”
不管眼前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向来怜香惜玉的李琴皇都绝不可能让一个怀有身孕的弱女子跪在自己面前,于是连忙扶住她,柔声安慰道:“先别急,在下帮你想办法便是。”
许是李惜花太过吃惊了,居然一直没能发现门外敛了气息的玄霄,所以当这人猛地推门进来时,他表情瞬间空白了两秒。
“阿玄?”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脸上的从容退了个一干二净,心虚道:“你的伤……如何了?”
而那姑娘闻言亦是回头,被身后这人的突然出现搞得连哭都忘了,只愣愣地盯着这人看。
玄霄的脸色沉得可怕,无视了李惜花的话,一步步径自朝那姑娘走去。
他平日里本就气势迫人,此刻目光冷沉如荒原上的飞雪,看得那姑娘一个寒颤,吓得连连后退,往琴皇身后躲去,颤着声问道:“你,你,你是谁?”
“阿玄……”
李惜花唤了他一声,见这人根本半点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无奈只能转而对那姑娘说道:“别怕,他是我朋友。”
呵,朋友?
原来在人前,他们的关系也就只是朋友。
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女人,玄霄的话音愈发冷了,幽幽说道:“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奴家……”
女子死死拽着李惜花的衣袖,明显惊吓过度,哆哆嗦嗦道:“奴家,绿鸢。”
“绿鸢?”
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玄霄微微地眯了下眼,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倏然间变得严词厉色,一针见血地质问道:“说!是谁告诉你,他在这里的?”
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危机感,绿鸢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胆子,梗着脖子急于宣示主权道:“这是公子与奴家之间的事情,你是谁,与你何干?”
与他何干?
这一点他倒也很想知道!
玄霄朝这女人又逼近了一步,冷声斥道:“琴皇与本座约战玉皇顶之事,所知者不过五指之数,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然而凌月儿给绿鸢所下的暗示中并不包括这一点,因此她根本就回答不上来,只能结结巴巴道:“奴家……奴家……”
看她答不上来,玄霄索性上前想要将这女人拉出来细问,一旁的李惜花见状,下意识便拦住这人,将绿鸢护在了身后。
虽然他也知道这里面很可能有问题,但在事情搞清楚之前,也不愿见面前这人如此咄咄逼人,先前唐梦柯的事也就罢了,这一次对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又是这样,这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吗?
“阿玄!”李惜花皱眉,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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