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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见他面色不好,替他问道:“哦?他们打得什么赌?”
修士如实招来,更令老城主差点没气得吐血,想这谢长留果然阴毒,刻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皇甫厚打赌,让他们想赖都赖不掉。
如此一来,便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个“不成器的”了。
“呵——”
这时,皇甫厚大叫一声,重刃朝谢长留披头盖脸地砸下去。
只听一个少年喊道:“接着!”后者翻身躲过刀风,将那剑稳稳地接到了手里,“谢啦!”
见魔头手里有剑,众人连连后退,更有人惊惧不已,“嚣张!”
“瞎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那是嚣张吗!”
有幸见过嚣张的修士眯起眼睛细细端量了片刻,方才发觉这剑属水,毫无杀气。
再看场中,从力量上,皇甫厚手中的重剑乃灵剑山庄冀如仇亲手所制,威力无穷,力拔山兮,但从速度上来看,谢炀身材纤长柔软,剑风爽利,出手不见章法,故重剑虽能近身而伤不得他分毫。
皇甫厚气急,“谢长留,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
谢炀的身影在树冠之上现出,嘻嘻道:“我要是不躲,这赌局马上就能定胜负,那你让在场的诸位看什么去?”
话毕,又不见了踪影,气得皇甫厚直接一刀将那树劈成了两半。
江映月笑道:“这就是三年前灵典大会上他用的功法吧,蚀渊上卷……难怪当初没把他认出来。”
“可惜我忙于课业,没能抽出身去,”蓝玉溪有些失落地牵住身旁之人的手,“早知宝儿也在,我就是死也要去的。”
突然地示爱令江映月动作一滞,她转过头深深看了明天的准新郎一眼,没有回答。
三个人各怀心思,其中最显焦躁的必属皇甫济无疑——如此下去,他就要把聚灵法宝借给江疏雨了。
他可还记着江疏雨有多不尽人情——当年皇甫厚为上长留山学艺,不惜与自己对着干,他却于众人之前将自己的爱子痛打一顿,逐了出去。
这些年皇甫厚的不学无术,都是拜他所赐,现在他还来骗自己祖传法宝……
不,绝不能就这么把东西交出去!
想着,皇甫济悄悄从怀里摸出来一粒小小的黑色药丸,趁四下无人在意,皇甫厚近身之时,迅速弹入他口中。
皇甫厚只觉是被什么东西呛了一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再提刀时,力气和速度以及身法竟比方才长了三四倍有余。
重刃猝不及防地朝谢炀头顶落下,而这次他已无路可逃……
只听“当——”地一声。
傲雄与成池撞在一起,谢炀随即便被那余力震得连连后退。
霎时,场上的局势出现天翻地覆地逆转,皇甫济满意地捋了捋胡须,却没发现不远处的江淼淼早已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江淼淼一路挤到最前面,趁众人不备时跃上树梢,解下来腰间红线,掐了个诀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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