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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济:“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修士,既然你是江山主唯一的弟子,我必不会过多责罚,不如给我儿磕个响头,这事就算了,怎么样?”
皇甫厚挣扎变弱,似乎也觉得不错。
皇甫济:“如何?”
谢炀翻了个白眼:“果真是父子,少听那一声响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于是他说:“不怎么样。”
皇甫济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换了那个黑脸上来,
冀正阳:“如此嚣张跋扈,莫非你是不想参加授剑大会了!”
“……”
谢炀盯着他悄悄攥紧了拳头——这群老家伙倒是精明,正中下怀。
“烈邪山的东西自来四门共有,岂容一家独大。”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众人扭头望去,就见江疏雨撑了一把油纸伞,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师尊!”谢炀眼睛一亮,丢下冀正阳朝他跑了过去。
有救了!
江疏雨却并不看他,收了伞慢吞吞甩了甩上面的水,靠门放好走了进来。
他说的不错,四大仙门个个都想独吞烈邪山里的东西,可惜一直无人敢动,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凇鸣城首席剑修江疏雨掌握着那绝对的压倒力。
冀正阳与温余眠算是旧友,必然站在凇鸣城那边,帮着皇甫济是因为谢炀“不守规矩”,况且这小修还是江疏雨那个妖人的弟子,于是更加不客气地说道:“江疏雨!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江山主,”皇甫济笑道,“来的正好!你的弟子打了我的儿子,这怎么算?”
说着,他让人松开了皇甫厚。
“嗯。”江疏雨径直朝皇甫厚走过去,垂眼端量他片刻道,“我未参与,不便定论,长留觉得呢?”
谢炀抱臂,似乎认真想了想:“本来我是不想的,但看在诸位城主的份上,算扯平了吧?”
“呵,”皇甫济似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摇了摇头,“在场的可看见了,是你这弟子先动手的。”
他一说完,谢炀不自在地撇了撇嘴。
这事在别人眼里的确是他理亏,要不是方才打人的时候还留了一手,那授剑大会他就真的别想参加了。
江疏雨瞥了他一眼,道:“是该罚。跟根据凇鸣城规定,打架斗殴者……”
“无论是谁,一律二十丈!”冀如仇接道。
说完,点了几个侍卫执行。
谢炀心里咯噔一下。
皇甫厚也道:“爹!我可不想挨打!”
见灵剑山庄侍卫就要把自己儿子拿去,皇甫济忙拦在前面。
他笑了一下:“小辈玩闹罢了,冀庄主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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