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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樵满是讶异的看了陆梵安一眼,方才道:“我竟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孩子,难为你这般为他用心。可是……”

“我信他,”陆梵安不等容樵说完,便道,语气真诚的不掺一丝杂质。

“他能有你这么个朋友,是他的福气。”容樵叹道。

陆梵安心道:若您知晓我准备勾搭走你儿子,您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

但嘴上却依旧乖巧:“也是我的福气。”

容樵笑笑,又似乎想了什么,感慨道:“这次我本不欲随他进京,可还是想多看看他。也不知会不会再惹他生厌。”

“伯父,您说的哪里的话,您这是在帮市隐。”陆梵安故作夸张道,“您看,如今漓泉被毁,虽然朝廷已经为其另辟新居。但絮南众人已都知,您是市隐父亲。若您再随他们颠沛,岂不是给市隐扣个不孝的帽子。您随市隐归京,这是实打实的为了市隐啊。”

陆梵安嘴甜,将坐在上首的老人哄得十分开怀。容樵亦不吝啬的同陆梵安讲述了许多容市隐幼时的糗事,马车里不断的传出阵阵欢笑声。

马车内二人相处欢欣,可在外面马背上的容市隐就不那么舒心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车内人的笑声搅扰的他心不得静,怎的他们倒像是一对父子了?也不知陆梵安怎的偏要与容樵走那么近。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好好行路,莫要再管。

然而距离上次告诫尚未行二里路,容市隐却已然坐在了马车里,瞪着陆梵安,怎的对他就笑不了那么开怀。

“你这是?”陆梵安不解道。

“我来看看你得了什么病,笑的这么欢。”依旧是惯用的讽刺调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陆梵安低低的自语了一句。

“嗯?”

“哈哈,无事无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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