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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的孩子也下的去手,当真是畜生。”张知志黑着脸愤怒的骂道。
就在他们检查现场的这当儿,邓蒙子已领了李墨前来。
容市隐尚未开口,只见张知志已经冲了上去,将李墨一脚踹倒在地上,唾了一口道:“就弄脏了你那破衣服,你就要要人性命,你可真真儿的是白瞎了一张人皮啊。”
李墨被踹的措不及防,跟在他后面的侍从一时也愣在了原地,待反应过来去扶时,李墨已经自己起了身,嘴里骂道:“你一个小小县令,也敢踢我,你可知我舅舅是谁,他可是当今右相。只要我愿意,我动动手指头,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舅舅?本公子在京中同王相本家侄子王俊交好,怎的这些年,就没听说过王相还有姊妹,还有外甥?”陆梵安走到李墨跟前缓慢的道。
李墨被呛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陆梵安正要在说些什么,张知志打断道:“容大人,不管是什么亲戚,这会子出了人命,我希望你能给个说法。”
“张大人想要个怎样的说法呢?”容市隐不答反问道。
“自然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周围的一众官员站在一旁并不出声,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恕难从命。”容市隐一脸的淡然。陆梵安不解的看了容市隐一眼,但碍于场合,却并未多言。
“容大人这是要包庇杀人犯?”张知志强硬的逼迫道。
“交代,本官自会给张大人。但人,本官也一定不能交。”容市隐说的诚恳。
“容市隐,你……”张知志指着容市隐,气的说不出话来。
那妇人刚想要说什么,看见严勋给她使了个眼色,佯装痛苦的嚎到:“我的儿啊……”
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张大人,人,那本官就先带回去了。”说完,挥了挥手让邓蒙子将一脸趾高气扬的李墨带了下去,又走到张知志跟前,背对着众人道,“这里还希望大人善个后。”
说完便从张知志身边路过,错开的一瞬,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信我。”
……
第二日,张知志称病不见容市隐,他实在想不通容市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容市隐留给他的“信我”二字又郑重的让他不由得想要信服。
但又一想到昨日那少年的尸首和李墨畜生趾高气扬得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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