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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江给他一巴掌,怒道:“穿这个作甚?若是脏了明日如何出门?”

力道极轻,虽是打更像调情。

段绝尘笑了笑:“无事,阿尘会小心的,说好了要穿这身伺候师兄。”

语必,扯下林晚江外袍,将他放入浴桶内。

师兄化出银白鱼尾,不悦的拍打他背脊,嘴上骂着:“你个小畜生,用剩下的水给我洗?这便是伺候?”

段绝尘抓住尾鳍,拿起皂角细细搓揉鳞片,笑着道:“阿尘未用皂角,这水干净的很。”

话音刚落,指尖一寸寸的向上,语气愈发暧昧:“这不算伺候,一会儿才是伺候。”

闻此言,林晚江心如擂鼓,索性没接话任由他洗着。

他这尾巴平日金贵的很,除了玉清风还真没人碰过一下。

洗着洗着那手便不老实,林晚江急忙抓他手腕,嗓音沙哑:“那块鳞不能碰!”

段绝尘勾唇浅笑,靠近师兄问道:“为何?里头可是藏着宝物?”

林晚江面上一红,倔强道:“不行便是不行!”

少年歪了歪头,忽然拿出一条红绳,未等师兄反应便被困住双腕。

哗啦一声,浴桶内多了抹绯红,段绝尘抱着他笑道:

“阿尘甚是好奇,今夜便来寻寻宝......”

*

夜色渐浓,窗外喧嚣化作蝉鸣,偶有花香散入窗子,今夜无人安眠。

魏梓琪刚刚沐浴,正值昏昏欲睡之时,忽闻几声银铃脆响。

这声音他常听,并未挂在心上,随口骂了一句:“孙子,还不宽衣上榻!若你不睡便滚出去!”

话音刚落,银铃又响,闻其声应是带了好几个。

魏梓琪一睁眼,忽见一美人翩翩起舞。

房内已熄烛,一轮圆月投入窗子,银白似薄纱摇曳,房内雾蒙蒙。

北冥闻身着黛紫轻纱,双腕脚裸皆系银铃,起舞间紫藤四处绵延。

略深的肤色自有韵味,上挑的眉眼勾人心魂,哼出异域小调,嗓音似蛊引人情动。

魏梓琪看愣了神,这人常为他献舞,但这一身却是初次得见。

恍惚间,他开了口:“孙子,大晚上发什么浪?”

北冥闻不语,生怕扰了情调,继续哼着小调,腰肢轻摆愈发勾人。

银铃声声脆耳,忽而上前轻晃肩胛,薄纱半遮半漏,微卷的墨发倾斜而下。

衣裙之下漏出修长双腿,一条搭于榻旁,指尖撩起魏梓琪下巴。

深紫的瞳仁风情流转,他哑声问道:“夫人可喜欢?”

魏梓琪鼻间一热,忽然扯住衣襟,一把将人薅上了床榻。

嘴上骂骂咧咧:“你这模样去了勾栏能当头牌!老子肯定天天点你!”

忽闻一声低笑:“阿琪,你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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