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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到两日,广平王又带着剩下的兵马投奔了莫广生,莫广生在衡量之下,接收了广平王的队伍。
朝臣:“……”
这确实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局面。
他们打开始就对广平王和清河王莫名其妙掀起这场叛乱觉得异常奇怪。
清河王这本就蠢蠢欲动的人也就算了,可是广平王却是从来都不曾流露过半点不臣之心,更是一个一心只打算沉迷书画的儒雅人物。
他最终居然会跟兵祸牵扯到一起,实在是奇事。
结果还没两月,广平王突然又和清河王割裂!
这简直是儿戏!
刑部侍郎冷着脸说道:“陛下,广平王此举未必是真心降服!”
有一位言官出列,欠身说道:“臣倒不是这么认为,广平王从前都是儒雅风流的脾性,突然会跟着清河王起兵谋反,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臣以为,之前广平王世子出事时,朝廷的消息未必能够及时传回去。或许清河王欺骗了广平王也说不得,不然臣实在猜不透,广平王为何会跟着清河王一起动手。”这是另外一位官员。
这几个给广平王说话的官员未必是真的和广平王关系多好,只是或多或少曾经和广平王接触过,敏锐觉察到广平王的性格。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广平王不该会有这样的举动。
尤其是和清河王起兵,再突然叛出的事情,总觉得哪里有古怪。
先前说话的刑部侍郎冷声说道:“就算是事出有因,为祸一方,便是恶事,难道诸位还想为广平王打抱不平不成?”
这可是兵祸!
兵部尚书淡笑着说道:“赵侍郎倒是有些咄咄逼人了,这两位王爷谋反,是谁都不乐见的事情。可既然身在前线的莫大将军还是接纳了广平王的残部,那这其中必定是另有缘由。相信诸位……不会不认可莫将军的判断罢?”
兵部尚书搬出这样的名头,就叫人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
坐在屏风后的莫惊春僵硬地听着兵部尚书的话。
这是莫惊春第三次坐在这位置上。
只是跟从前的心境有所不同,之前的他没有哪一次是不着恼的,可如今坐在这里,恼是恼,却也不是那么恼,里面还掺杂着无奈。
莫惊春急匆匆赶来,却是不得而入。
毕竟他晚了这么久,确实没有缘由。如果跟陛下一前一后入殿,那任由是谁都能觉察出他们两人的关系。
面对正始帝的坏笑,莫惊春最终还是不得不坐在屏风后。
莫惊春每每坐在这里,都会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即便是现在,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尤其是朝臣行礼的时候,因着这屏风是正对着陛下,莫惊春坐在身后,却也是朝着他在行礼!
每每如此,莫惊春总是下意识侧过身去避让。
陛下必然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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