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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惊春:“……”
他实在是适应不了陛下这么坦荡的模样。
莫惊春捏了捏鼻根,无奈地说道:“如今臣不正是在陪着您?”
公冶启试图杀个出路,将棋子落在另一边,“下棋?”
“下棋。”
莫惊春笃定地说道。
公冶启垮着脸,“下棋有什么好陪的?”
莫惊春将公冶启杀了个片甲不留。
等到胜败尘埃落定后,莫惊春露出个矜持的微笑,“下棋还是挺好陪的。”这可比其他的事情简单多了,就是需要动脑。
公冶启一边下棋一边撩拨得三心二意,将棋子往棋盘一丢,整个人将桌子推到一边去,从软塌扑了过去,将莫惊春压下了身下,狠狠地咬了他几口,“你便是故意的。”
莫惊春挑眉,好笑地说道:“臣到底怎么了?”这几日,陛下偶尔会给他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却又摸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意思,这才叫人为难。
他的面色微红,正是为着方才公冶启的痴缠。
只是莫惊春再羞赧,却也是没有后退,而是坐在那里淡笑着看向陛下。
他心里却是叹了口气,尽管他们如从前那样相处,可是莫惊春也能感觉到陛下那温和表面下的索求无度,有时候他一转身,都能感觉到有灼热的目光黏在他的背后,专注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仿若要将莫惊春生生囚住,再不能轻易逃了去。
莫惊春着实不理解公冶启这等霸道的念想,倒是也不得不习惯下来。
公冶启在莫惊春的怀里蹭了蹭,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坐在软塌边说道,“夫子的生辰快到了吧?”
他说话的速度不紧不慢,却是舔了舔唇。
夫子身上的气息只有在他动情时才会异常浓郁,不然就算是现在再是亲近,也只得若有若无的淡香,让人垂涎却是挖掘不得。
公冶启蠢蠢欲动,可前几日莫惊春刚刚发过脾气。
然,这怎怪得了公冶启呢?
谁让莫惊春身上的暖醺淡香如此撩人,公冶启每每捕捉时,都几欲沉迷,巴不得将那皮肉骨髓都一口吞下。
却是舍不得,只能叼住一块皮肉死死研磨,让其又肿又红,全然翘起。
还问夫子,怎么还不出水呢?
莫惊春本就又痛又爽,恨不得陛下再不动胸前那地方,岂料这人还得寸进尺,恼得他三日不肯入宫来,如今却是不敢放纵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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