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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用在夫子上的效果,也正如想想中那么好。
尤其是灯火通明的时候……
莫惊春的羞耻感让他几乎死去,却只会让公冶启更加发癫。
手指捡起金链,底下又是几个圆圈状的模样,与莫惊春脚上的那个很是相似,却比其要大上两圈,在内侧都垫着厚厚软软的垫子,像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考虑到磨损皮肉的可能,于是做足了准备。
数来数去,倒是有四个。
再往下,便是一些毛绒绒的圈套,还有些更不能为人道也的东西。
这个暗箱要是被莫惊春看到,怕是当即抽刀杀了公冶启这个杀才的心思都有。
帝王将金链抛下,又捡起来脚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失策,不该将金环扣在子卿身上。合该是我赠他一个,他赠我一个才是。”
这样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莫惊春的骨架比他小,那金环……或许从一开始,确实是用作手环。
毕竟若是套在手腕上更为合适,脚踝就显得紧致了些。
罢了。
正始帝将蠢蠢欲动的念头强行压下,再把打开的暗箱关了回去。心底一直咆哮的凶兽确实逐渐安静下来,公冶启疯狂失控的念头蛰伏在皮肉里,只剩下缭绕不去的寒意。
“德百,”帝王平静地叫人,“更衣。”
眼下,宫中,等着他的人,却还有一个。
太后得知正始帝抵达时,已经是下午。
帝王很少在这个时候来见太后,每逢下午,多数是他在御书房的时间。
太后今日穿着藕色衣裙,手中正捉着个绣棚在做女红。她的身边只跟着一个女官秀林,其余侍从并不在内,显得室内空荡荡的。
“太后宫中,怎么只得秀林一人伺候?”
正始帝自然是认得秀林,偶尔便是她替太后来送些汤水,也常常是她来长乐宫传话。
太后脸色微变,停下动作。
沉默了半晌,“你如今,竟然是连一声母后都不愿意叫吗?”
正始帝站在殿中背着手,“太后又何尝将寡人看做儿子?”
太后一个失神,针尖扎破指头,刺痛让得她嘶嘶轻叫了声,猛地抽了出来。那滴血渗出来,染红了布料,让这原本是素青色的布料显得不伦不类。
太后看着这染红的布料,突然兴意阑珊,将手里的绣棚丢到一旁去,也不让女官秀林走近,望向刚才往前走了一步的正始帝,“那陛下前来又是为何?特特来奚落哀家的?”
张家的脸丢尽了。
不管是奉先殿的事情,还是太后纵容张家的后果,都让张家丢进了脸面。如今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张家做下的事情,即便张家出了一个太后,如此颜面无光的事情,终会让整个张家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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