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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沐立即皱眉说:“可这一局没有下完。”
容华见辛沐还挺舍不得应心远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看着应心远,阴阳怪气的说:“要不应神医今日便留下?这棋还没下完啊。”
这下连至真也察觉了容华的不对劲,他想提醒辛沐,可并不懂得察言观色的辛沐,居然还诚恳地挽留应心远,说:“应神医,至少等我们这盘棋分出胜负,如何?”
越国公为一方封疆大吏,说是这越州的土皇帝也不为过,如今越国公养病去了,容华便成了这越州的土皇帝,这样尊贵的身份,按理说是没人敢去招惹的。
可自古以来,封疆大吏常有,能妙手回春的神医却不常有。若是容华不怕容征死了,大可以拿应心远发作。
应心远也不知道在赌什么气,从容地坐下,继续和辛沐下这一盘棋,一直到他彻底把辛沐逼入死角,赢了这一盘。
辛沐已经许久都没有输过了,心情十分愉悦,他还想和应心远再切磋一下,十分没有眼力见地继续留应心远,至真拉住了他,辛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地没吭声,疑惑地同应心远告别。
容华一直在生气,脸黑得像是锅底似的。
应心远走了之后,至真连忙在辛沐的耳边低声说:“别再提你二哥,也别提应神医。说些好听的话,否则侯爷不高兴,一会儿你俩又得吵架。”
至真说完悄悄话之后,就对着容华行礼说:“侯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您是想现在用膳吗?”
容华点点头,让至真离开。
辛沐听了至真的话,没再提让容华不悦的事,可这不能提,那不能提,辛沐便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言的看着容华。
辛沐那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容华的气都消了一大半,但他还是拿着架子,说:“应神医经常过来陪你下棋吗?”
辛沐想起至真说别提应神医的话,他思索一下,觉得这是容华提的,自己回答没问题吧?于是辛沐答道:“这是第一次,以前我还不知道应神医这样厉害,下次须得小心些。”
还有下次?容华脸又垮了,说:“平日和我下,总是心不在焉,是嫌我下得太差,陪你没意思,是吗?”
辛沐摇摇头,耿直地说:“称不上太差,只是不是特别好而已。”
容华真是被辛沐的耿直给逗得笑了起来,他也知道辛沐就是这个性子,反倒不再生气,拉着辛沐去饭厅用膳。辛沐以为此事过去了,没曾想用膳之后,容华便叫来两个奴婢,又拿出了骨牌,非要和辛沐玩骨牌。
辛沐上午才被抽了,现在还心有余悸,不乐意地说:“不玩骨牌不行吗?”
容华恶劣地说:“不行,谁让你嫌我的?”
辛沐没办法,只能苦着脸陪容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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