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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青年已重归冷厉的眉眼,子夜来心内不由自主地一阵抽痛,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自圆其说,随即胡乱编造了起来:“那......那就是夏宗主......”
没想到君如故闻言脸色更差,几乎就像是即将动怒的前兆了,“够了,我不想听这些。”
他骤然便冷冷吐出这句话,子夜来也怔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道:“那你想听什么?师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眯起眼眸,君如故的目光就落在了他颈侧层出不穷的红印上,“这些是什么?”
这是要开始算账的意思吗...?
慌忙掩住松垮衣襟,子夜来冷汗都要下来了,几近语无伦次,“你看错了,什么也没有。”
许是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顽固态度刺激到了,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继而便将仍在试图让这件事翻篇的人直接摁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被君如故钳住手腕并借着体位的优势放倒时,子夜来有一瞬的惊慌失措,但他很快就回过神,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做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师弟,你这是干什么?”
紧紧盯着他颈侧层层叠加的伤口与青紫吻痕,君如故的语气依旧没变,“谁弄的?”
尴尬地张了张嘴,子夜来只觉耳根脸颊都开始阵阵发烫,原本他已经想着干脆实话实说算了,但接触到君如故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眼神后,心底深处那点难以舍弃的尊严又让他感到恼羞成怒,遂控制不住地回了一句:“......不知道,狗咬的。”
不料君如故并没有和他所想的一般生气,反而若有所思地低声重复道:“狗咬的?”
说罢,他随即在子夜来惊恐的注视下埋头狠狠咬住了那截饱受摧残的颈子。
再次感受到君如故唇舌的温度,子夜来需要用极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忍住那声就快要从喉咙里迸出的喘息,于是他一边压抑住情不自禁的颤抖,一边维持着茫然无措的样子惊呼道:“师弟...!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青年只是堪称温柔地轻轻舔咬着那处红肿不已的伤口,直到子夜来快要溢出细碎呻吟的时候才停住,眼也不眨地望着身下之人又一次开口问道:“谁弄的?”
无声地喘了口气,子夜来总算是屈服了,脑袋一别就狠狠道:“......谁弄的谁自己心里清楚。”
至此,君如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但他仍是以过于暧昧的姿势压制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师兄,白皙指尖划过了那具还在颤抖的躯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子夜来大力咬住了唇,略带刺痛的感觉一下子就令他清醒了不少。
他实在是不明白君如故刨根问底的目的,若是生气于发生了亲密关系的对象是最讨厌的人的话,大可以直接兴师问罪,何必像这样一遍遍强硬逼迫自己承认某些本可以忽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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