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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几分,陶亦然听见江子煦语气低落:“是我不对。说好要随时在你身边, 保护好你的。”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应该丢下你, 擅自行动。”陶亦然摇头, 否认了他的自责, “况且, 要不是有你给的本命法器, 我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哟,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远处,江子濯一脚踩在黑影身上,戏谑地看了过来:“要不,我去外头先等你们?”
救命, 江子濯怎么也在这儿!陶亦然耳根发烫,连忙推开江子煦, 规规矩矩站好:“江、江大哥, 您也在啊。”
“别撒手啊,我还等着拍张照发到家里的群,一起庆祝一下煦煦取得的突破性进展呢!”江子濯一脸可惜地说,将掏出来的手机又塞了回去, 低头往疯狂挣扎的黑影身上贴了道符, “别着急啊,这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咱们天师协会。”
黑影在符的作用下变成一只带着老鼠尾巴的野鸭,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哟,稀奇啊,多少年没见着絜钩的后裔了。”江子濯一脸新奇地将絜钩翻来覆去看了个仔细。
陶亦然好奇地跟着看了一遍, 问:“絜钩?就是那个到哪儿,哪儿就有瘟疫的鸟?怪不得最近节目组那么多人感冒发烧。”
“啧,就感冒发烧吗?看来血统不怎么纯啊,怪不得这本命法器照一照,就原地打滚了。”江子濯嫌弃地说。
絜钩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要杀要剐就——嘎嘎嘎嘎!”
“废话真多。”江子濯满意地看着鸭嘴上的符咒,随手拿张纸巾变了个鸟笼,将絜钩放了进去,又随手往恢复原状的墙上一推,推开了一扇门,率先走了进去。
陶亦然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法术,一边跟上,一边好奇地问江子煦:“这个你会吗?”要是学会这招,回家该多方便。
“会,但是平时不能随便用,不然会被天师协会警告。”江子煦一眼就洞悉他的念头,默默地解释。
一听不能随便用,陶亦然便失去了兴趣,老老实实跟着江子煦坐下,安静地听江子濯审讯。
絜钩嘴上的咒术已经被解开,此时正骂骂咧咧:“该死的天师!别想从我这儿问出关于主人的一点信息!”
“嘴倒是挺硬。”江子濯冷笑一声,一把按住鸟头,漆黑的眸子里忽地银光一闪。那絜钩看了顿时一愣,旋即双目失焦,怒气冲冲的表情呆滞下来。
“说吧,今儿在节目组走廊想干什么?”
絜钩语气平静地回答:“杀了他,带走他的兔耳朵。”
听到这句话,陶亦然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兔耳朵,得到江子煦安抚性的一个摸头杀,这才卸下恐惧。
“为什么要杀他,带走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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