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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中二之魂被刑老板一指头戳碎,盛钊恼羞成怒,下意识想要捂住他的嘴,可又不敢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只能咬牙切齿地自己送上门去,选了个伤敌一千自损八千的办法。

刑应烛向来对他主动送上门的行为来者不拒,甚至于还使了个坏心眼,舌尖撬开盛钊齿关时,还故意松了些力,带着他整个人往下坠了一截。

盛钊果不其然紧张了一瞬,下意识收紧了搂着刑应烛胳膊的手臂,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被吃了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这是哄我吗!”半晌后,盛钊耳尖红红地控诉:“这是哄你自己呢吧!”

刑应烛闷声笑了笑,搂着他往上掂了掂。

盛钊“以身饲蛇”的行为显然取悦了这条大妖怪,于是他心情很好地用拇指抹了抹盛钊唇角遗留下的一点水渍,友情提醒道:“好啊,不过你得抱紧了——”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重新变回了那条漂亮的大蛇。

刑老板要面子,不肯给人当坐骑,于是只用蛇身缠住了盛钊。不过刑老板嘴毒心软,化了原身之后反倒比做人时候还体贴,不但把他拉得紧紧的,甚至还因为怕勒到他的腰,还在胸口和大腿处都多缠了一道。

只是不知为何,刑应烛依旧有意控制了原身的大小,看着只有个十几米长,蛇身不过盛钊大腿粗。

盛钊被卷在他身体里,相当于趴在刑应烛身上,整个人浑身各处都有了依托,那种踩不着实地的恐惧感消退了许多。他好奇地看着底下云山雾罩的半山腰,只觉得胸口一口浊气都吐了出去,整个人神清气爽,爽得飞起。

这体验,说出去能吹一辈子。

刑应烛好像确实是要来“哄他玩”的,带着盛钊绕着天门山的山峰转了好几圈,又去半山腰的云涧里扑腾了一遭,让盛钊好好享受了一把什么叫“手可触云端”。

极限运动对肾上腺素的刺激是绝对的,盛钊很快忘记了什么叫“恐惧”,满脑子只剩下了“刺激”俩字儿。玩的开心时,彩虹屁简直成沓吹,左一口“你怎么这么棒”,右一口“我真是喜欢死你了”。偶尔飞得爽了,还会就地搂住刑应烛的身子亲一口——至于亲在什么地方了,他自己也没太在意。

刑应烛不知道是不是被盛钊传染了,自己也变得心情不错,甚至打从心底生出了点显摆的微妙心思,哪怕盛钊指使他两句也没在意,十分大度地满足了盛小朋友的定向性玩耍需求。

盛钊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兴致却一点不减。先前刑老板还放过狠话,可真上了天,也没真的冻到他。

除了确实被风吹得有点凉之外,盛钊大部分身子都在刑应烛的保护下,整个人没吃什么苦头。

盛钊图新鲜,刑应烛自己也是个玩儿起来什么都不顾及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这么肆意妄为地在云里扑腾过了,整条蛇情绪高涨,简直跟盛钊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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