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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清原山的矿山看了看。”
萧仲渊神色一凛:“可有什么发现?”
君扶:“不好说,晚点回去我再和你细说。”看了眼钟闵的尸体道:“你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么?”
“嗯,对方出手很快,很明显修为远远在钟闵之上,我查看了下剑法的痕迹……”萧仲渊神色凝重:“昆仑墟的剑法。”
君扶似乎在意料之中,并无太大惊讶。“早在汤珩和苏南出事之时,昆仑墟内里就不干净了。只是这等凌厉的杀招,方俊吉未必能做到,又或者是这草包修为太差。”
萧仲渊:“还有一事很奇怪,我跟踪这黑影而至,当钟闵闷哼响起之时,我已进屋,但凶手却在屋内凭空消失了,前后相差不过须臾之间。”
君扶看了萧仲渊一眼,眼中升了些兴趣:“这倒有点意思。”
说话间,仵作上前禀道:“没有查到其他伤处,一剑毙命,又快又狠。”
君扶略微惋惜地摇了摇头:“看样子这个摆件还是有点作用的,可惜了。这么快就对他出手,只怕他主子的特征还是很好辨认的。若只是扔在人群中分不出个高矮胖瘦,钟闵这样没有眼力见的蠢货也是分辨不出来的。”
当下着人将尸体抬走,唯独留下了萧仲渊和竹苓。
萧仲渊温言道:“竹苓姑娘,等下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必慌张惊讶,这些目前都是我和君扶的推断,你若不信,便权当听了一个故事。”
竹苓虽不解他是何意,但必然和自己身边之人有关,有些忐忑地点了点头。
屋内很整齐,并无激烈的术法打斗痕迹。君扶和萧仲渊在四处仔细地观察着,最后在北边墙前的一幅画前站定。
这幅画作看上去很普通,竹林七贤游春图,七人披衣散发,或站或坐,有抚琴饮酒者,有写诗作画者,有举杯谈笑者,地上落英缤纷,描绘的不过都是很常见的踏青之景。
竹苓笑道:“天临皇朝崇尚玄游,寄情山水,这竹林七贤无论是各自造诣还是风采,都是其中的翘楚典范,故被当下文人奉为楷范。这幅游春图几乎家家都有,便是我也有一幅。”
但二人聚焦的重点似乎并不在此。
萧仲渊:“能悄无声息地将人掳走或者杀死,只有可能这人修为极高,或者使用了迷香等能迅速致人昏迷之物。但即便如此,拖着这些尸体藏匿也极易暴露,没有理由犯案这么多起,都能避人耳目。所以只能是一种方式……”
君扶无缝接道:“通过某种法阵或者媒介可以将人直接传送去目的地。很有可能凶手杀死钟闵之后,本也想这么不露痕迹地处理,只是你来的太快,完全没有留给他处理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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