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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是谁?叫什么?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一瞬间的迫近,让陆荷阳短暂失焦,他又往后挪了挪,直到无处可躲,只得与那双冷冽的双眼对视。
“你是我弟弟。”陆荷阳镇定答道,“不过,我听温吉羽说,你姓傅。”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你父母领养的。”傅珣耐心解释,“我原来姓傅,傅乔生的傅。”
嘉佑市没有人会不知道傅祖霖与傅乔生。可陆荷阳的眼神平静如水,并没有一丝变化。
“你不惊讶?”傅珣问。
“我不记得我们之前是怎样相处的,所以……”陆荷阳喉结滚了滚,垂下目光,视线落到傅珣指根那枚闪烁着光华的白金戒指上,“听到这些,就像听陌生人的消息一样,没什么好惊讶。”
紧接着,他看见傅珣的腮咬紧了,唇角几乎绷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陌生人?!”傅珣持续逼近,鼻尖几乎与陆荷阳的相触,“所以你不记得,我们接过吻,上过床……”
陆荷阳别开脸躲避他的呼吸,将耳朵藏进枕头里去。
傅珣却并不想放过他,他捏住陆荷阳的下颌,却不敢用太大力气,最后是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揽住他的后脑逼迫他转过脸来,继续说道:“也不记得你眼里含着泪,喊我宝贝……”
“这不是真的。”陆荷阳一把推开他,脸颊和耳根因为极度的羞愤变得通红,他言语笃定,不知是在说服傅珣,还是在说服自己,“我们是兄弟。”
陆荷阳一忘皆空,翻脸就想洗白,留他一个人在浑水里。他不可能让他如愿。
若不是顾念他伤着,傅珣恨不得现在就撕开他的衣服,烙上滚烫的印记,向他证明他早已清白不再,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兄长,而是臣服于他身下的禁|脔。
“我倒觉得你现在的记忆力比之前要好。”傅珣冷笑。
陆荷阳面色苍白,嘴唇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你现在想起你是我哥了?”傅珣用手掌握住陆荷阳温热的脖颈,皮肤下的动脉在他的五指间规律地跳动着,他像是捏着一只雀,只需稍稍用力,它便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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