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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轴转地把该见的人都见了一次,可等事情办得差不多,陈遇生和程树想再拉他喝一顿酒,人已经在回锦城的飞机上了。

陈遇生愣了愣,带着几分好笑对程树感叹:“这么着急,不知道还以为回去有多正经的事,招呼都不给我打。”

程树是个老实人,听不懂陈遇生的言下之意,只说:“杨导对电影真上心。”

一千多公里外,杨远意尚不知自己在程树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他谁也没告诉,掐着时间上了从锦城机场到普洲的高铁。

等快到普洲,他才打电话给刘珊妮,让司机开车过来,末了叮嘱:别告诉方斐。

如此折腾了一通,抵达冶阳,已经是日渐黄昏。

马上就冬至了,冶阳虽是在西南,和平京隔着快一小时的时差,可也不过是从五点天黑推迟至六点。华灯初上,微微湿润的风吹拂常绿榕树的细叶,吹面不寒,杨远意骤然从北方近零度到了这儿,确实不那么冷了。

他挎着包到灰色筒子楼,以为内中又是少有人气,但刚踏入大门,就听见方斐的笑声。

很少听他笑得畅快,杨远意微微错愕。

“……还能这么算的吗!不带欺负人的啊!”闵红棉捏着一把扑克牌,缩在大通道外避风的角落,大大咧咧指向方斐,“过分了!”

方斐颇为自在地摊开手:“愿赌服输,拿来吧。”

被勾起好奇心,杨远意站进阴影中。

闵红棉撇着嘴摸出一张10元纸币压在桌角:“再来一把。”

“真的?”方斐问,“你输这——么多了。”

闵红棉一咬牙:“最后亿把!”

两边在玩牌,而且动了真格拿现金开盘。但观之局势并不焦灼,甚至可说一边倒:闵红棉一个劲往外掏钱,方斐手边已经堆了一叠蓝票子。

而常怀宇坐在另一方桌边,笑呵呵地,一点也不着急。

离得太远,看不清他们是三个人在玩还是就方斐和闵红棉,杨远意在闵红棉输了第二把后走过去,单手按住方斐肩膀:“干吗呢?”

他突然出现,在此之前沉浸在游戏里的几个人都无知觉,齐齐倒抽凉气。

闵红棉拍胸口:“导演,你吓到我了呀!”

“就是。”方斐小声跟着说,被杨远意一点儿不见外地捏了把耳朵。

只有常怀宇还听清他问了什么,诚实回答:“小闵和小方在玩21点。”

杨远意礼节性惊讶了一下,扫过桌面两边悬殊的筹码:“看来输赢很明显了,红棉,不太行啊!”

“我数学太差了。”闵红棉认命,收着散落一桌的扑克牌。

“他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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