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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卫子瑜说的六月二十八和七月七也许不是胡诌,因为他直到昨天才清楚地记起尧逸呈确实是在七月七日回国然后来找他的。
还在当天就跟他父母签了协议。
景随陷入深层地思考,那协议他见过,三页纸,内容不少,应该得提前草拟、敲定才能拿出来签约吧?
尧逸呈肯定在更早之前就准备做这些事了。
包括那个详尽的结婚协议,景随猜不到他准备了多久,但是他很想知道……尧逸呈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认识他的,以及那个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偏偏要找他?
陈新言进教室一眼就看到景随在走神,走着走着突然抽出张纸,刷刷地写像在做什么庞大艰难的计算。
陈新言好奇地走过去,还没到跟前景随就很机警地按住了纸面。
这会儿教室人还很少,陈新言就坐在景随前一排,背过身搭话道:“看来很复杂啊,算出来了么?”
“陈老师。”景随抬起头,满脸好学的表情,像是不打算藏着掖着。
陈新言欣慰鼓励:“嗯?”
“尧逸呈之前有过喜欢的人么?”他说完又斟酌了下,“不对,这个很难避免,那你就告诉我他有没有谈过恋爱吧。”
陈新文微瞪起眼睛,停止良久,才意味深长道:“景随,我是你的奥物老师,你问我这些合适吗?”
景随把手中的纸折起来,仰靠椅子,很不服管教地呛声:“陈老师现在才说这个,晚了点吧?”
陈新言拧了下眉,却在下一刻压低声调:“怎么开始查找历史记录了?”
在陈新言眼中,景随和尧逸呈是新婚燕尔,怎么会到这时候还来问这种问题?或者说,才来问?
景随心中默念cool cooler coolest,硬是没表现出丝毫的羞涩和扭捏,甚至非常霸道干脆。他一手将草稿纸拍在桌面上,挑眉道:“那您觉得他喜欢我吗?”
然后心底开始狂击退堂鼓。
——我现在应该表现出突然的头痛。
陈新言逐渐奇怪地看他,景随**地扛着。
半晌,终于忍不住木木地宣告:“或许我应该直接问他本人。”
还是算了吧。
“你感受不到吗?”陈新言拉回他退缩的意志,“这个事情外人哪说得准,只有你是感受最深的。你不如问问自己,感觉的到他的喜爱吗?”
景随脸色泛粉,表情严肃地纠正:“老师,我说的只是喜欢。”
陈新言微微叹气,点点他的桌子吩咐:“好好学习。”说完走了。
景随紧绷的情绪放松,低头展开草稿纸,扫一眼上面列出那些可疑之处,忽然觉得能解释的通,就有些开心。
尧逸呈说了下午不回家吃饭,景随就很随意,做两道大题就把时间晃了过去。他在电热、动力里面彻底沉浸,等八点下课回家,看到尧逸呈坐在电视机前,脑子里居然闪过了一个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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