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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回去生气了一路,气的一声都没吭。
腮帮子气鼓鼓的,像个小孩子。
严有也不会哄小孩子,拙劣的哄骗技巧,对于清醒的林瑜也不会上当。
等到了家里车库,严有落了锁,忽然把脸凑过去,说:“捏一下,就不生气了。”
林瑜:“……”
林瑜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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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因为林瑜想吃火锅,严有便让梅阿姨准备了火锅食材,热腾腾的鸳鸯锅,林瑜吃一口辣锅就辣的直冒舌头,很快就冒汗了。
他拿着公筷涮菜的时候,腾不出手,对严有说:“你帮我把头发拨一下,挡到眼睛了。”
严有闻言便拨开他额前的发。
少年光洁的额头上突兀的有着一条明显伤疤。
严有问:“这是当初爬山摔倒留下来的吗?”
林瑜正在煮虾滑,抽出空回答:“是啊,当时看着特别严重,还流了血,救护车呜呜哇哇开了一路,我爸妈不放心,让我休学了一整年时间,还带我去国外看病。”
他动作停下来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眸中有一丝迷茫。
严有看着他。
片刻,林瑜继续下他的虾滑。
严有说:“确实是要当心。”
林瑜说:“但是上一次就不能怪我了,都怪那个谁推了我。”
那次出院的匆忙,林瑜后来问起严曦,对方已经不在国内了,而严有也向了他父母道歉,这件事也无法追究。
但其实林瑜才是应当接受道歉的人,严有说:“要见见吗?”
林瑜愣了下,说:“见来干嘛,又不能找他打架。”
一顿火锅吃的酣畅淋漓,但大约是吃撑了,林瑜有些睡不着,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却睡的不是很安稳。
他做了个梦,梦里光怪陆离,他好像变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大佬的地下情人,一个是落魄的联姻工具人。
还有一个陌生的人,说自己与严有一起长大,还说,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更别说你了。
林瑜心想,不喜欢又咋样,他又不是暗恋对方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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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严氏晚宴这天。
以严有公司合作为主题,邀请了结交的商业同僚,商界退休的前辈,因为是私下宴席,还包括不少严家旁系,严有叔伯婶姨等等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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