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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照旧平静地答:“……没事。”
“没事儿打什么电话?”
“几个意思?”
方:“没什么意思。”
有人在嬉笑着说:“卧槽这么硬气,”
“你这个点儿打过来,”宋知喝醉上头,一下来劲嚷嚷道:“谁不知道你要干嘛?”
“我说几点回就几点。”
他“啪“一下把电话挂了。
朋友们都在夸他硬气,宋知很受用。
凌晨六点时分,包厢里的年轻人一个二个全栽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入厢内,看到长条的卡座上坐着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孩,宋知一个人在角落里两腿大叉坐开,仰头歪在卡座里睡着。
方成衍站在他面前,冷冷开口:“你就这么睡的?”
“把腿合上。”
喝醉的人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把腿敞得更宽:“?”
“我就敞着。”
躺到家里舒服的大床上,裤子被扒下来的那一刻,宋知才瞬间清醒。
一身倔火被冷水浇熄,变成坟头上的一缕青烟。
……
宋知想起他人生里难熬的头一夜,泪水蓄积在眼眶周围。
“腿。”他用手背揩揩眼泪:“给我合下……”
方成衍在床边背对过,系好纽扣,准备上班:
“敞着吧。”
……
方总裁一向忙碌,但也十分可靠,不管出差去哪里,都会给宋知报备。
什么时候上飞机,什么时候下飞机,什么时候准备回家,什么时候到家门口,行程都会让他明了。
这天,远在外地出差的总裁白天发来消息,说晚上十点到家。
宋知做好丰盛的晚餐,乖乖等方成衍回来。
但九点半时,总裁又发消息说他这边忽然来了人,要宋知先吃饭,还说到家可能会很晚,叫他别等。
看着桌子上的双人餐,宋知并没有吃,在沙发上等到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
匆忙赶到家里的男人浑身还带着外头的冷意,俯身到床前,抱高他一点腰,两手握住裤腰两边,把他整个睡裤都褪下来。
两条细长白腿露出来,宋知迷迷瞪瞪地梦呓:
“嗯……回来了……?”
“嗯。”
好多天没见过面,方成衍就要朝他吻过来,宋知困得实在没法配合,偏了个头:“………明天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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