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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衍根本不松开:“我看到新闻,说清源镇是洪涝重灾区,我每天都记挂你。”
“你呢,你这小二百五有想过我吗?”
他很动情,不断问着:“不用看到我,是不是这一年在这儿待得高兴坏了?”
宋知听到这话,立刻安慰他:“怎么会……你人虽然不在这儿,可楼在,我一看到它,我就想起你。”
“这儿房子贼低,我走到哪儿都看到你的楼,修得那么高,想不看到都不行,不想你都难。”宋知说完,补充一句:“别管以前了……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喜欢你。”
他感觉方成衍的身躯明显僵滞了一下,觉得肉麻,换了句:“我待见你。”
“好待见你。”
这句话不亚于一剂肾上腺激素,方成衍回应他:“我也喜欢你……”
吻急躁地落下来,充斥着丰水梨的甜味。
这个季节的梨子偏酸甜,本就刺激得宋知口中生津,亲吻的时候男人的挑弄让他不住地吞咽。
气息紊乱,电流乱窜。
他揽住方成衍的脖子,短裤的裤腰松紧带没什么太大的弹性,抱一抱,动一动,就往下坠,方成衍抱着人,感受到了这一点,一边吻一边顺手给他提上去,紧跟着,它又掉下来,提上去,又掉下来。
……随意掉吧。
方成衍托起宋知臀部,把人整个抱起来,后者吓了一跳,腿缠在男人腰上,惊谔地问他做什么。
随后,人被抱进卧室,放倒在床上。
宋知一骨碌翻了个身,爬起来:“你要干什么?!”
宋知简直懵了,郑大爷家的鸡狗兔子都在对面的房顶上,现在就能和他们对视。
宋知及时向他亮红灯,非常理智地解释,有条有理:“这原本是我嫂子的屋,太潮了我才跟她换的,她这屋连个窗帘都没有,会被外面看见的。”
“……”
方成衍不为所动,还在颈间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种草莓。
“你别这样,我真害怕,方成衍……”宋知声音都抖了,想要去推,反被遏制两手,举高过头顶。
“你看看外头,对面有一只狗,三只鸡,一窝兔子,跟畜牧厂似的。”
方成衍终于肯说话,不再啃咬他脖子:“那有什么关系?”
“你说有什么关系?”宋知简直惊骇:“让它们围观咱们俩干那事儿,你这么大个人了,你不害臊吗你!”
空档两天的人,指责别人不害臊。
方成衍不管他这么多:“少说点废话吧。”
高大身躯,宽阔肩膀,完全压过来,探手扯下早看不顺眼的破短裤。
宋知呼救又挣扎,气力不继,心里惊惶起来。
可水里的鳄鱼已经盯了猎物好久,不会再像昨夜那样,潜藏任何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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