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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生什么事了?陈创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没什么,你没事的话回医院好好休息,我下午真的要走了。”
杨秋明往沙发一坐:“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把我当树洞,跟我说说呗,我保证把你的秘密带进骨灰盒。”
陆驰屿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他揉着太阳穴坐在对面床上,“他答应别人的表白了,他们在一起了。”
“哦,所以你就放弃了?你可以挖墙角啊,你可以抢回来啊,如果你爱他的话,管他什么三观正不正,道德不道德,我呢,就是这种人,我只管我自己活得痛快,人生那么短,谁知道哪天突然间就嗝屁了。”
“不,”陆驰屿摇头,“他们很配,我爱他,但不想打扰他。”
“啧,你情圣过头了,什么年代了,算了,行,你清高,你伟大,那你现在呢,就躲这里自我伤神?”
陆驰屿头痛的厉害,“我只希望他好,我没关系,他好就行了,昨天,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眼都没有。”
“唉,小可怜呦,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别拒绝,就当满足一个要死之人的倾诉欲吧。”
陆驰屿走到吧台前拿了两瓶矿泉水,一瓶递给杨秋明:“你想说就说吧。”
杨秋明撕着矿泉水的包装纸,说起他和那位聂先生的故事。
聂先生的名字很好听,至少杨秋明是这么认为,叫聂明若,初识那年,聂明若30岁,杨秋明18岁,故事很简单,杨秋明有个暗恋很久的学长,学长在外高冷矜贵不可侵犯,杨秋明一直将他视为神一样的存在,只敢远观,不敢亵玩,但杨秋明不在意,只要能在待在学长身边就好,哪怕做个只帮他打饭打开水的小跟班。
一天,学长匆匆从课上逃离,包都没带得及带,杨秋明拎着他的包追出去,追到校外一处偏僻的地方,两旁绿化遮住部分视线,远远望去只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杨秋明没多作想,径直走过去,然后看见了令他血液逐冷的一幕,他奉为神祇的学长此刻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像条狗一样卖力的吞吐着,杨秋明就那么站着,他们隔着很近,杨秋明就站在绿化带外,他们站在小树丛里面。
从杨秋明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那个男人的东西在学长嘴里进出,杨秋明突然很想吐,他的视线缓缓上移,跟那个男人对上,男人用力按着学长的脑袋,视线却没从杨秋明脸上移开。
最后,男人弄了学长一脸,拉上拉链推开学长,学长还跪在原地,半天没动。
男人一脚跨过矮树丛,走到杨秋明面前,直袭杨秋明重点部位,他抓住杨秋明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地方,用低沉的声音笑道:“看够了吗?”
杨秋明瞬间软了,他居然对着那令人恶心的一幕硬了,无处可说理,等杨秋明反应过来,手里捏着的是那个男人塞的名片,他看清名片上的名字:聂明若。
学长像没事一样照常对着杨秋明冷脸相待,杨秋明在教室堵住他:“你装什么清高啊学长,如果我没记错,你那天脸上的精都是我帮你擦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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