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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陆驰屿很生气,一直到第二天都没跟江陶说过一句话。
隔天他又跟德科洛去酒吧,玩得正嗨,陆驰屿找到他,把他带了出去。
陆驰屿很生气,就连头发丝都在生气,他在前面走的飞快,江陶追上去,拉着他,问他怎么了。
“你刚刚在喝酒的时候,德科洛在做下流动作,他身边的两个黑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你,还有那个白人,他在鄙视你,我今天借汉娜的手机看了德科洛社交平台,汉娜有德科洛帐号,他在社交平台晒他的各任男朋友。”
“所以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驰屿甩开江陶,气得脸都红了:“怎么没关系,哪天你也会出现在他的社交平台,成为他的战利品,他会用言语侮辱你,他…… 总之,你不要跟他来往。”
江陶有点小开心,陆驰屿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他小心拉着陆驰屿手,“别生气,我下次不跟他们玩就是了。”
“你多大了还玩玩玩,玩什么!”
更难听的话陆驰屿没说出来,他听基地的人说这边有些群体玩的很开,一群人玩一个人,曾经有个其他国家的男孩被玩成植物人,家人也没来接,一直躺在当地慈善医院,陆驰屿觉得他们可能有病,各种脏病,但他没说出口。
“我错了我错了,不是玩,不玩不玩,我不跟德科洛来往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好冷。”
陆驰屿冷着脸在前面猛走,他就是觉得室友,又是朋友,未来三年他们都要一起生活,他不想他的朋友被人糟践。
江陶小跑着跟上。
江陶以为他们的相处模式会有所改变,他以为陆驰屿那天的举动是因为在乎他,喜欢他才那么生气,可接下来的数天一切如往常一样,没任何变化,江陶心一横,趁陆驰屿躺在沙发上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陆驰屿用力擦着嘴唇,说口水会传播细菌,很可怕。
那句 “很可怕” 把江陶打击得不行,好几天都蔫蔫的,可陆驰屿还是像没事人一样,照样给他做饭,催他起床,帮他带厚衣服。
一天合作商一个负责人生日,让人给江陶送了邀请函,邀请函里写了两个人的名字,陆驰屿那天去了实验室,手机没开,江陶联络不到他,自己带着礼物去参加生日宴会,他没想到德科洛的一个朋友也在,江陶都记不起他的名字,好像叫弗兰克,也许叫加布里埃尔,管他呢,没人在意,宴会快结束时德科洛的朋友追到门口,问江陶最近为什么不参加他们的聚会了。
江陶说忙,没时间,德科洛的朋友是个调情高手,他像法国电影常演的那样,不知道从哪变出支玫瑰花叼在唇边,邀请江陶:“今晚的你很迷人,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
老套,又好笑,江陶刚想拒绝,陆驰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拉过江陶护在身后,强硬又礼貌的回拒了那人:“非常抱歉先生,江陶先生今晚没空,不,以后每个晚上都没空。”
又是一路没理江陶,回去后更是把门关的砰砰响,江陶问他生什么气,他瞪了江陶一眼,说:“同性恋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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