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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陈飞麟可能在做那种梦,陈洛愉的视线又回到了他身下。如果陈飞麟不是刚才提议去开房,而是现在的话,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吧。
无奈地叹了口气,陈洛愉悄悄站起身,到溪边蹲着接水洗脸,再回到车里抽纸巾。在他擦脸的时候陈飞麟也醒了,估计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状况,陈飞麟坐了一会儿才走过来。
两人一起坐进车里,陈飞麟发动车子,刚要系安全带陈洛愉就凑过来了,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下:“刚才做了什么梦?”
陈飞麟看着他,随后笑了笑,坦白道:“梦到你了。”
陈洛愉继续问:“梦到我什么?”
“你不是都猜到了。”陈飞麟反问道。
“你说我们要是现在回去那家宾馆还来不来得及?”
看看腕表,陈飞麟说:“那到家就要很晚了。”
给自己扣好安全带,陈洛愉叹道:“那就回去吧。”
抬手摸了摸他头顶柔软的发,陈飞麟说:“好,回去给你换药。”
提到药,陈洛愉记起马医生给他开的是一天要换三次的药,可是一想到陈飞麟给他换药的部位,他就觉得气血有点上涌。
这几天都不能做,天天这么换药,也不知道折磨的是谁。
到家时刚好来得及吃晚饭,顾虑着陈洛愉不太能吃辣,陈家的饭桌上五菜一汤,只有一道辣菜。
陈洛愉觉得很不好意思,陈爸爸和陈妈妈让他千万别客气。饭后回到房间里,陈洛愉拿上睡衣裤去洗澡,尽管他很注意了,但伤口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打湿,且止痛药的药效过去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痛着。
洗完后,陈飞麟让他坐在床上,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又敷上药粉,最后贴纱布。整个过程陈飞麟的动作都很温柔,他也没觉得有被弄痛,反而是陈飞麟用手指给他抹药粉时,指腹触碰到凸起部位的伤口,还有在周围一圈涂抹时,都有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
他盘腿坐着,双臂撑在两腿之间想挡一下,可陈飞麟离他那么近,根本挡不住。等上完药,陈飞麟把他压在枕头上,吻得难舍难分时把手探进了他T恤下摆,这时门外却好巧不巧地响起了脚步声。
他顿时记起陈初燕就住在隔壁房间,紧张地去抓陈飞麟的手。陈飞麟也听到了,把脸埋进他发烫的肩窝里深吸了几口气,再抬起时,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对方的忍耐。
接下来的四天,陈飞麟都在帮着家里做农活。陈洛愉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可以帮着陈妈妈打下手做饭。即便陈妈妈一直以他是客人为由不让他动手,但是他很坚持,还因此学会了好几道陈飞麟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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