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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琛看着何川认真的模样,淡笑:“你会是个好老中医的。”又靠在他身上,瞄到屏幕上的题,“我学法是想帮人,有时难免会力不从心,或许法律会成为最好的武器。如果能在法庭上成功维护正义,我也必定可以拉着你的手,永远站在光里。”
“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可以。”
“你都没给我把过脉。”江琛主动伸手让人摸脉,看着沉默的人,发出质疑:“你行不行啊?不是要‘望闻问切’吗?你的问呢?”
“问?你哪儿有我不清楚的地方?”
江琛:“……”
说得没毛病,何川完全在他的生活中。久久没听到结论,江琛还有些紧张,怕被诊断有什么大病,见人神情严肃,更慌了。
“你阳虚需要补补。”
“你他妈才阳虚!”江琛扯回手,去踹他,“能不能认真点!”
“我隔段时间就摸一次,没病,要有也是小问题,我给你做饭用饮食调整。”
“你把脉都不告诉本人?”江琛真有种无形中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又问:“饮食?那些稀奇古怪的汤?”
“你说的是甘麦大枣汤还是黄芪当归羊肉汤?”
“……我真的阳虚?”他开始信了,“不要啊——我年纪轻轻要萎了?”
何川噗嗤一笑关了电脑,“需要我给你补补吗?”
也没觉得起不来了啊…
江琛低头看了眼裆,衣服被人撩起,肌肤被人揉搓,猛抬头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听何川说:“来,我给你补补。”
这才意识到被人耍了,推开他,“我草!滚啊!!”
何川起身从柜里拿出白酒喝了口。
江琛愣了,“我也就拒绝一回,你不至于借酒浇…”下一秒被人钳制住,沾着酒水的唇贴上来,白酒尽数跑进了他的嘴里。
草。
这个吻充斥着浓烈的酒香,像打了胜仗回来凯旋的第一杯,酣畅淋漓。
“好喝吗?”何川又仰头喝了口,继续把酒全喂给了他。
白酒辣喉咙,江琛不敢全咽下,只能留在口腔中,舌尖相碰,液体流动,多余的酒从嘴角逃出来。
这个吻比以往的还要令人沉醉,江琛全身逐渐燥热,酒劲儿还没上来,脑袋已经昏沉。
何川一脱离,江琛来不及反应,嘴还张着,眼神变得迷离,残留的酒水从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何川把下巴的水吻走,单跪在沙发上,膝盖朝里滑,顶到布料时江琛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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