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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些突兀。
大概,以后是真的可以当陌生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算是彻底解决了这件事。
谢云氤对追求者们的后续向来不在意——因为倘若在意,反而会惹出新的事端。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最好从始至终,都不要给对方任何信号,不要让对方误会。
他心底松了口气,忽然发现,这位傅先生的出现,也不算坏事。
而且,经历过几次古怪状况的现在,他对这纯然的黑暗很有些犯怵。在暂时不能离开的此刻,能有个人陪同,亦是幸运。
于是,谢云氤干咳一声,“我今晚来这边,是有重要的事。”
手机也没有信号,联系不上任何人,只能被迫就这样呆着,他想了又想,决定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都行。
眼睛渐渐适应,谢云氤四处看了看,最后还是回到傅斯隐身上。傅斯隐嗯了一声,回应了他。
谢云氤再道:“……我要见的人,明天就走了,所以只能今晚过来。”
一边是重要的事业,一边是完全陌生的请柬,想来都会明白该怎么选。他如此解释,这位傅先生应该懂得。
然而,傅斯隐轻笑了下,话题一转,“你今晚来见的人,就是那位顾应礼?”
“……当然不是!”
方才还放心顾应礼的彻底了结,怎么肯再扯上关系。谢云氤矢口否认,犹豫片刻,委婉反问:“傅先生也是今晚腾安的客人?”
按照谢云氤的想法,他们的碰见只是巧合。
估计是他没去赴约,傅斯隐就改换行程了——而且,他怎么能知道自己在这里呢?
傅斯隐不置可否,模糊说道:“算是吧。”
“……”
谢云氤简略把代言的事提了一嘴。不过,他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傅先生并不怎么信任,只大概说工作需要。
傅斯隐一面听,一面仍旧看着他。那双幽黑的眸一直落在他脸上,极为专注。
听完了,男人点点头,忽然话题再跳:“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对。”
谢云氤条件反射,立刻随上一句:“我们挺好的。”
他这方面经历太多,就想先一步杜绝。不但如此,谢云氤迅速摆出连自己都信了的模样,暗淡光线中,漂亮青年敛目垂眸,细密睫毛形成小片扇影,明显笑容也勉强了,“虽然,他已经去世了。”
一个标准的未亡人。
那种……深爱的老公死了,自己还年轻,却始终难以忘怀,因此决意冷冷清清守着孤枕独床的未亡人。
谢云氤没试过演戏,但在此刻,他演技很绝。
傅斯隐唇边的弧度加深了。
谢云氤低着头,没有注意他的神态。傅斯隐又道:“这么说,你真的很喜欢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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