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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跟小爷我客气,十分钟。”
安凌华从他背影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楚千羽,突然吞吞吐吐道:“你……家里事情办好了吗?”
“嗯?”楚千羽一怔,当下就反应了过来,“还没呢,怕是有一阵子要忙活。”
“没几天考试,你们有什么要忙的都搁一搁吧,好好复习……晚上也别总出去了……就算要去,也要注意安全……”有些话安凌华根本没法儿明说,只得一而再再而三的隐晦提醒。
“好。”楚千羽笑着颔首。
时间快临近年底,南师的一干学子兴奋之余亦免不了呜呼哀哉,这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考试,比考试更痛苦则是面对一试卷的题目发现特么完全不会,平时的课全上进了狗肚子里,知识点通通打包还给了老师,当然,学霸除外。
而在考前一个星期,于安凌华来说最痛苦的竟变成了吃饭。
油腻的闻不了,闻到一次吐一次,清淡的也吃不下,吃完还是要吐,除了仍然到点就扛不住的睡意外,每天清醒的时间全用来各种反胃。
肖澄简直是懵逼的,他一直负责打饭,险些向同样懵逼的楚千羽和云泽指天发誓作保证:苍天在上,我没下毒。
等到最后实在没了辙,只得风风火火又请了一次校医,可查来查去只说胃没什么大问题,身体底子倒有些虚,还严重脱水,不曾想开了调理的药吃下去却更不得了,整整扒着洗漱台吐了大半个小时。
这回弄得肖澄他们再不敢让他随便吃药,一个劲叫他喝水。
安凌华被动不动就吐的怪毛病折腾得苦不堪言,直到考试也不见好转,三天连考全程处在恍惚状态,甚至有几次明明没闻到什么味道都熬不住中途跑厕所,成绩会如何可想而知。
等好不容易考完,原本计划买票回家的打算迫不得已往后推迟,他一连在宿舍休息了好几天,可整个人还是打不起精神。
然而花溪市却开始人心惶惶,只因在这短短十来天时间内,竟接二连三出了十几宗失踪案,频率高的出奇。
各家新闻报社纷纷报导之余自不忘提醒出行安全。
临近年关却出了这种事情,上头明显想压下去,但显然低估了消息流传的速度,待采取强制措施时,各种五花八门的说法早已甚嚣尘上,止也止不住,一时搞得人人自危。
云泽和楚千羽踏着浓重夜色神情肃穆的走进书店,两人还未入鞘的剑刃上染着殷红血迹。
“杀得真不过瘾,那狗杂碎终于狗急跳墙了,可都这时候了也不见他亲自出面,八成是怂包蛋一个。”云泽重重踢上门,捞过一块布就嫌恶的擦起了剑身上的血。
“别大意,就怕他还留着后招。”楚千羽思忖片刻,询问道:“看出十来起案件中失踪者的共同点了吗?”
“一律都是年轻男子,”云泽半眯起眼,眸中溢满怒火,“吸食了年龄在二十到三十的男性人族新鲜血液对于提高天赋帮助最大!妈的,这么明目张胆违反条例,难道只为提高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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