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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爪子一个分分钟的事儿,那群小杂碎见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等等,您怎么知道的?”
“回来也不晓得洗澡去去味儿,恶心。”
球球:“……不管怎么说您就是不准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么干净的一只小绵羊绝对不能被您给糟蹋了!而且他可是第一个给我顺毛的,大爷我罩了!您是没体会过,那种被顺毛的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忍不住就想学猫叫,哈哈哈……”
干净吗?
的确是个干干净净的小男孩,不光生的清秀,甚至连那颗心也没有被浮华尘世所浸染,像极了花溪市往年早到的那一场初雪,没有破坏过的雪景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到不染尘埃。
舒服吗?
的确。
那种连身心都能融化的温暖,是慕容修一度疯狂渴求却又无法得到的。
垂下眼帘继续捻着冰冰凉凉的指尖,许是忆起了安凌华泪眼迷蒙哭着朝他求饶的模样,慕容修的眸中闪过一丝谁也看不懂的情绪。
“球球,今天几号了?”
“让我掐爪子算算……正好十一月一号,怎么了?”
“随便问问。”慕容修放眼望向江面,嗓音低哑,“花溪市应该快下雪了,真期待……”
第024章 初雪。
辞了金樽王朝的兼职又大病一场康复后,安凌华的日子慢慢回到了以前的有条不紊。
怀铭奕说要帮他找工作,还当真在大学城附近联系了一份周末的家教,工资不多但胜在轻松,安凌华很感激,如果一直保持名列前茅的成绩可以拿到奖学金,再加上助学金和银行卡里的,生活上节俭些应该够他交未来三年的学费,但每月往家里打钱却成了问题。
他准备等过段日子再找几份临时工。
十月份的月考安凌华排名第一,而十一月因为没怎么上课,往下滑了十来个名次,却还是看得三只学渣室友直眼红。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掉了名次根本不是因为没上课,而是心神不宁。
面对怀铭奕感激之余不自觉就想拉开距离,面对仍旧对他体贴温柔偶尔爱撒娇的王歆时,只剩满满的愧疚。
他不敢想象,有一天事情会不会败露。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安凌华觉得自己或许会疯,心底深处也有着深深的惧怕,生病时做的那一个梦,昭示着痛苦远远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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