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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解和川拿着感冒药来的时候,他赶紧藏进了被窝里。
解和川也就嘴上说得吓人,把季云州唬老实后就扶着他去洗了个热水澡,季云州洗完回来就发现自己的被子与床单都被解和川整理的一丝不苟。
季云州拉不下脸去道谢,就只当是解和川送给自己的道歉。
毕竟,谁让自己的小老弟可是被解和川折磨的无精打采了,心疼自己一秒钟。
“是谁先撩骚的?嗯?”解和川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被子里的人,“起来吃药。”
季云洲探出一个脑袋,冲解和川做了个鬼脸后,又藏进被子里。
“今天没把你吃干抹净是嫌你有病,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把你绑在床上……”
季云洲闷闷的问:“绑我做什么?”
“当然是干你,干到你下不了床。”
季云洲的小脸霎地红了,小声bb:“你有病吧,你又不是gay。”
解和川一笑,季云洲心里就凉了一截,这个人笑虽然好看,但从来就没有好事发生。
解和川上下打量着季云州,幽幽地开了嗓:“我是不是gay,跟你主动送上门有关系吗?把季氏集团的接班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折磨这种机会可难得一遇,或者也就独我一人有这个机会。”
解和川的话说的太直白,带着男性荷尔蒙冲击感的画面在季云洲脑海里挥之不去。
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折磨。
季云洲脸蛋霎地又红了一圈,即便他对男人真没那方面的兴趣,但露骨的荤话听进耳,对于还未开过荤的处男季而言,杀伤力不小,以至于他嘟嘟囔囔地骂了好一阵。
骂完后季云洲脑子瞬间清醒不少,他又掐着手指分析了一波。
自己在解和川眼里是直男,而他在我眼里也是直男。我装gay恶心他,他也师夷长技以制夷来恶心我。
那么今天解和川这么做肯定是以为自己是直男所以特意来恶心自己,但此时只要自己表现出喜欢,那么绝对会颠覆解和川的认知与想象,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想到这,季云洲就钻出了被子,腰肢往下沉,爬上了解和川的两腿之间,丝毫不见外的躺了上去。
“要不是我喜欢你,我就揍你了。”季云洲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带着感冒时独有的后鼻音与嘶哑。
恰到好处的示弱,才会让男方产生怜香惜玉的心理,这是季云洲从百度搜索上看来的小知识。
解和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即便很快就恢复正常,但还是被季云洲敏锐地捕捉到了。
季云洲急忙乘胜追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以前是喜欢丁悦,那是因为以前我还是季家公子,但现在公司和家族里都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所有的底气都没有了。我想要安全感,丁悦给不了,谁也给不了,只有你能给,我想要的安全感只能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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