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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安然入睡,有的人要被自己气到捶墙。
季云洲:“你说了捏住被芯的一角伸到被单里去,然后再转过来,那被单不就套反了?”
梁田:“先把被单反过来然后再放被芯。”
季云洲挠了挠头,没理解梁田的意思,什么反过来折过去的。
“听不懂,让你给我整理行李就是这么整理?明天给我送过来?我都说了我现在是被扫地出门的落魄小乞丐,不许和我接触。”
季云洲站在窗前,与解和川远望同一片夜景,身上单薄的衬衫被风轻轻一吹便飘起一侧衣角,白嫩的腰肢若隐若现。
“别再念公司不能缺我一个了,养那么多董事全是吃干饭的?!告诉他们公司利润下降的话就全给我打包滚出去,正好是该清一清公司的米虫了。”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伸出窗外拨弄着西北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些。
“可是解家现如今正对咱们虎视眈眈,您说跑路就跑路,老爷子知道了恐怕会……”
“没事,你去告诉我爸,解家的二少爷现在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说改日就把解氏集团送给我当聘礼……呸呸呸,嫁妆!”
“少爷,精神科吴医生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检查一下……”
梁田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人挂了。他越想越害怕,背后被冷汗浸湿。于是起床通宵写了好几份关于集团日后发展的计划书还起草了一份关于季云洲置公司不管的问责书,准备择日交给季老爷子。
“干嘛非要套被单,不要了,被芯一样的睡觉。”
季云洲挂了电话,往床上一躺,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四仰八叉地就在五百块一月的二手公寓里睡着了。
此时,在隔壁窗户前偷听了好一阵的解和川默默地反驳:我没有、我不是、再胡说就带你去爬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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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云洲一个喷嚏把他从梦里打醒,冰冷的晨风穿过大开的窗户外死命的往季云洲身上灌。
“好冷哦。”
季云洲手背探了探额头的问题,然后陷入了沉思……我又不会探温度,探了也白探。
敲门声响了,是丁悦的声音。自从得知季云洲和解和川有一腿后,丁悦对季云洲的友好值呈坐火箭的速度飞速攀升。
“画室今天人手不足,你可以来帮忙吗?有工资哦。”
话音刚落,门瞬间被拉开,季云洲满脸通红的点头,“我可以和解和川一起工作?那可真是太好了!”
丁悦脖子一转,看向自己身后的解和川,等待着解和川的答复。
解和川垂眸扫了季云洲一眼,小声地说:“你还真是演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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