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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徒弟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有些不甘心的道:“师父,咱们就这么走了?”
衡升荣也有些疲惫,调了调座椅躺了下去:“那你还想让我跟他们打一架不成?你的性子就是太冲动了,来日方长,咱们有的是机会。”
他睁开眼,冷哼了一声道:“特别是那个毛头小子,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宋言看着衡升荣的车消失在视野中,心里也有些着急:“师、师父咱们不能就这么放他走了啊,他要是继续害人的话怎么办。”
黄正咏也生了一肚子气:“我要是有办法拦住他,早就拦了,还用等你开口?”
宋言默默低下了头。
“先别管他了,救人要紧,咱们还是赶紧把那张符从周衍手里要过来吧,要不然早晚都要出事。”唐念说。
周衍忙了一天,早就支撑不住了,刚准备睡下佣人就敲门说有人找。
周衍叹了口气,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道:“谁?”
“是任总和几位没见过的人。”佣人说。
周衍:“让他们上来吧。”
任远性子急,一见到他的面就问:“刚才那道士是不是给了你一道符?”
“嗯,你怎么知道?”周衍说。
“你什么都别说,赶紧拿出来。”任远说。
周衍:“任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任远脾气急,说话也快:“你就听我一回,那道士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被人阴了。他给你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辟邪的,这几位都是青山观的道士,都可以替我作证。朋友了这么多年,我他妈还能害你不成?”
黄正咏也开口说道:“周总,你把那符先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周衍回了卧室一趟,把那符递了过去。
“周总你看,正常的辟邪符是这样的,你这张是反着画的。”黄正咏说,“不仅不能辟邪,还招阴。”
他还怕周衍不相信他的话,又说:“我你可能不认识,但是青山观有百年历史了,我总不能拿着老祖宗的心血跟你开这种玩笑吧。”
周衍让佣人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才慢慢开口:“其实在家里频频出事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对劲,这个道士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唐念问道:“是你自己找的?”
周衍抬头看了唐念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他从早忙到晚,现在也是在强撑着,根本就没心思去想别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父亲的朋友推荐给我的。”
那看来问题就出在这儿了。
“叫高岩,他最早就跟我父亲一起白手起家,两个人一起打拼,这么多年了也一直都保持着商业方面的往来,我们两家关系也一直不错。”周衍喝了一口茶,好一会儿脑子才转过来弯儿,抬起头说道,“是他害死了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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