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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紧张啊…”

虽然从程彻脸上根本看不出紧张。

不是，小孩儿你稍微紧张点好不好，你这样显得……林星陵轻轻捏了下他的脸，往左划，指尖点点嘴唇。

被程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

林星陵脑袋都要死机了。

……

程彻等他动作等了半天没反应，不禁皱了眉头，“要是…害羞的话可、可以关上灯，嗯…我不看。”

林星陵从小脸面薄，不是太好意思。

“关上灯的话…我也看不到了。”

程彻问：“你、你委屈什么？”

想想办法：“这样吧，我闭眼不、不看，随你…随你就是咯。”

林星陵无言，听他又说：“星陵你可轻、轻一点…我怕疼…刚开始别太重了…唔？”

嘴巴被捂住，程彻不解的看他眼睛。

“不，不是要…不那个…”林星陵啃啃巴巴的解释：“你别怕，我……算了。”

放弃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要他的话一直都说不出口。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星陵的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欺负他似的。

漂亮的过分…

“算了。”

程彻闭眼不看他。

正如傅成所分析的那样，他确实有些怀疑林星陵就是怕自己难过才跟自己在一起的。

要不然为什么连上床的要求都没有呢…

虽然性不是爱的全部，可是…

可能在林星陵心里自己还没他的右手好用吧…这么想着，泪水从眼角顺着太阳穴附近滑落，消失在发丝之间。

哭了。

林星陵伸手抹掉泪珠，俯下身子亲亲他额头。

“别碰我…”

本来还挺开心的，被林星陵搞这一出直接不开心了…手腕被绑了太久有些难受，程彻烦躁的扭了扭身子。

不做的话，可以解开了吗？

林星陵的手指顺着他脸颊划过，往下，解开衬衫扣子。

房间里并没有开暖气，白天开着透风的窗户也没关上…微凉的风穿过窗户洒在身上，伴着他火熱指尖的觸摸，给予雙重刺激。

“嗯？”

程彻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本来是很生气，但看到林星陵隱忍克製的表情又觉得有些心疼。

为什么就…

……

“星陵，往、往那兒…亲亲我。”

“不是脖子，嗯…是…”

程彻主动邀请，林星陵听话俯下身，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給他。

将要发生的正是他们朝思暮想却又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