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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不敢肯定,又道:“恕我冒犯,三爷,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温鸣玉眼睫一抬,神情明明没有什么变化,目光却陡然凌厉起来,极为迫人地笼住了何宗奎。何宗奎虽比对方年长,但与温鸣玉对视着,也不禁背脊发寒,忙补充道:“三爷,何某愿用自己的全副身家保证,即便我知道了答案,也绝不会将它透露给第三个人。您与……与凌山不愿公布的事,我愿意替你们保密。”

听闻这句话,温鸣玉忽而一笑,他的神态一旦变得柔和,就十分的温雅而多情,与何凌山半分也不相似了。

“你既然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何宗奎被这句话堵住了嘴,同时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真相,他再一次地感到惊异,不过这一次又与上一次全然不同。

谁能想得到,只有三十五岁的温鸣玉竟和他何宗奎一样,同样要被已长成的下一代深深困扰。何宗奎不禁生出些许为人父的唏嘘,这份感慨将他最后一点不忿也抹去了。他栽培何凌山整整三年,将他视若己出,但无论再怎样关照,何凌山终究还是别人的骨血。何宗奎无法和春桥做一对和睦的父子,更不愿见另一对父子的关系因自己而被隔在两端。

何凌山一字不漏地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可一个字都无法理解,对于一个喝醉的人来说,理解与不理解,也没有什么分别。

他见身前的两个人相互道别,温鸣玉动身要往外走,便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然而刚一举步,酒精的作用就汹汹而至,何凌山被冲击得头晕眼花,脚下软得像是踩在棉絮上一般,当即打了个趔趄。

走在前面的温鸣玉没有回头,却宛若感知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沉默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何凌山的手腕。他用的力道还是那样大,何凌山被攥得有些疼,可是这点疼痛是他心甘情愿的。他就像一只回归的候鸟般,安心又懵懂地依从着对方的牵引,仿佛只要温鸣玉在,他连眼睛都可以不需要了。

第六十三章

替温鸣玉驾车的司机一直在邑陵工作,与这位主人的关系,远比燕南珑园的下人要生疏许多。在为温鸣玉打开车门时,他才发现温鸣玉身边多出了一个人,那青年打扮得体,相貌漂亮得扎眼,应是位富贵人家的少爷。不过自打现身后,那青年半个字也没有说,只乖巧地偎在温鸣玉身边。醉眼迷蒙的,显然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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