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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大喘气,吊着我是吧?谢霖不可思议地看他。

不不不是,真不是,吴一明嘬牙花子,面露难色:是没想好怎么说。

前面就是教学楼,谢霖放慢脚步,吴一明也半停不停地跟他磨叽着

从校门进来,穿过操场,一直到他们最北面的这栋教学楼,俩人就没停止过被各式各样的人打扰

谢霖真没想到,小鸡仔居然还是个开屏的大孔雀,社交圈深得叫人刮目相看,点头,挥手,打哈哈动作随意排列组合,有好几个还过来跟他撞肩膀,玩手势。

最终,吴一明冲谢霖指了指楼后。

等谢霖绕过去,是一大片背阴。

这是南晓最北的那栋教学楼和后面高墙之间的一个夹缝,浓密的树影大片投落,把两人连同脚下的影子一并遮盖得严严实实。

站定后,吴一明从身上摸出个东西。

一包烟。

烟盒里装着火机。

吴一明给谢霖递上一根。

一般来说,像这样混迹于学校各色圈子的活跃人士,找个没摄像头抽烟的地方跟玩一样,谢霖接过来咬进嘴,凑近吴一明为他搓燃的火苗。

两人吞云吐雾了好一阵子。

吴一明率先开口。

林九昕右边那耳朵,指了指自己差不多的位置:就你刚烧烤店揪着的那只,耳尖这块儿,你见过吗?

看着他的手,谢霖点点头。

头一天坐林九昕同桌,这只耳朵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耳轮外沿严重损毁。

你觉得怎么弄的?弹掉烟灰,吴一明眯起眼。

耳轮大面积缺损,边缘极不平整,不像被刀跺或者刀削的,至少不是那种揪着耳朵手起刀落的干净手法,耳窝太多血眼子,如果真实还原,应该是被某种类似锥子一类的尖物戳烂,再用刀胡乱地往下割

心头一阵不舒服,谢霖停止思考,问吴一明:你看呢?

霖哥这你就不对了,别瞎谦虚啊,对方咧嘴一笑:社会我霖哥什么没见过,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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