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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火机搓燃,林九昕微微欠身:有什么帮得上忙的,霖哥尽管开口。
谢霖眯起眼,喷出一缕白烟:稀罕啊。
对方笑。
问个事。
嗯?林九昕碰碰谢霖被浇上水的裤子,还有点潮。
暖暖这样的可以正常上课?谢霖用两指对着自己眼睛比划:就这么看着老师讲,看45分钟?
姚露以前上的聋哑学校,把口香糖吐进包装纸,林九昕去垃圾箱扔,再回来说:最近才转的普校,又猜又看地勉强能凑合跟上。
在哪儿上?谢霖又问。
华昌女高。
女子高中?谢霖灭掉烟,塞进嘴一片口香糖,他还是最喜欢原味薄荷的,味儿纯,劲还大:私立?
大概吧。林九昕看向别处。
她应该挺聪明,会唇语的人观察力和理解力都是高段位的。谢霖边说边吸气,让凉意最大程度地充斥唇齿间。
林九昕垂眼抽了条口香糖,继续吃。
女高好啊,踩不着她雷了,没可能男的,活的,还十七八谢霖啪啪地玩着打火机,看火焰明明灭灭:她不怕年轻男老师吧?
林九昕突然沉下声:你什么意思?
火机停下,谢霖扭头看他。
不但声不对,脸也不对,没有一丝表情。
什么?谢霖反问。
林九昕看了他一会儿,站起来,弹了弹背包上的烟灰:没事别打听姚露,她跟你没关系。
我打听什么了?谢霖拦下他:再说我就打听了,怎么了?
冷冷一哼,林九昕似笑非笑,书包往背后一扔,抬脚就走。
谢霖一把拽上他:把话说清楚,我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
林九昕就这么站在长椅旁,注视着坐在椅上的谢霖:你从来这问过谁吗?连林邵楠你没正眼瞧过一眼,姚露今天才刚满十四,再早点她算幼女。
直到带着重音的幼女两字说出来,谢霖才真正明白他冤在哪儿:你以为我要搞她?
对方没说话。
我操。谢霖气笑了。
自打踏上这片神奇土地,见识各色脑有病患者,谢霖本以为自己都要免疫了,却没想到还是能被林九昕这狗杂种气得一股火烧上来。
多一句解释,多说一个字他都不想,拿了书包比林九昕走得还快,有那么一刻他就想去他妈吧,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这个城市的人都他妈长期脑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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