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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不可能自己离开，除非达到某种契机。”张全这会倒挺乐于助人，至少他有一板一眼回答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契机？”云川挑眉，与张全四目对视，目光谴责。

“当时就是你抓着外界的你互相替换的时候。”

张全：……

突然有种被扣上一顶黑锅的感觉。

这关他什么事！

为什么你不反思一下，别人的影子都不跑，就你的影子跑路吗？

见他又不吭声，已经借着说话一步步靠近走到他旁边的云川抓住他的手臂。

“想不想体验‘脉动’的感觉？”

张全：？

什么跟什么啊。

还没等他多想，突然浑身感到麻痹，全身过电，身体不由自主僵直并打起了摆子。

张全被电得快要翻白眼了，云川才松开他。

“噗通！”

没有云川手臂支撑，他僵直着倒在地上，差点没口吐白沫。

“和真人没什么不同嘛……”

云川喃喃道。

没错，他就是在拿张全做实验，早就想这么干了。

镜子里走出的人被电击中后和普通人的反应没什么差别，他们就像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似乎完全可以代替本体在现实中生活下去。

而他们的本体变成了影子，做着他们之前会做的事——在任何地方模仿外界的自己。

非常奇妙。

另一边。

杜琴安边打电话叫人，边往回走，一回来就看到张全直挺挺躺在地上，两眼翻白，空气中还有股奇怪的焦糊味。

“……他怎么了？没事吧他？”杜琴安呆住。

“没事，想跑，被我用电棍电晕了。”云川理直气壮，丝毫不虚。“现在怎么办？”

杜琴安迟疑地上前摸了摸张全的心跳，发现心跳强壮有力，这才放心。

“我联系其他人过来，先把他带回去观察，队长能力不俗，如果他也拥有和队长同样的能力，万一有不好的心思就麻烦了。”

“那些小孩呢？”云川问道。

杜琴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队长都搭进去了，我们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请编外人员帮忙了，这些神神秘秘东西真是难搞。”

“编外人员？”

“俗称民间高手。”

……

张全很快被带走，据说是被关到某个地方隔离观察了，说不定还会有各种抽血化验等操作。

云川不是他们的员工，没能跟去。

不过倒是和杜琴安和尹知芳一起去请“民间高手”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