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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肩膀,让江弛予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问:“你是同性恋?你喜欢男的?以前交过男朋友?”
“没有。” 江弛予直言不讳:“我没喜欢过别人,也不喜欢男的,我只是喜欢你。”
无论是第几次听江弛予说这样的话,郁铎都做不到心如止水无波无澜。他强行压下心里翻滚的大风大浪,佯装镇定:“是不是那个赵小鹏把你带歪了?我早就告诉你,不要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不是。” 江弛予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我喜欢你很久了,在好几年前,和任何人都没关系。”
“行了,闭嘴,别说了。” 郁铎飞快地打断。
这话听得郁铎无比糟心,江弛予这小子的心思九曲十八弯,但总是在不该坦诚的时候过于坦诚,敢情自己养的孩子被自己掰弯了,还一弯这么年。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郁铎死猪不怕开水烫,索性就一次性把事情说明白,反正不管江弛予要他做什么,他都做不到。
“你不需要做什么。” 江弛予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打算告诉你,之前是意外。”
“那听说我去相亲就生气闹离家出走的人是谁?” 郁铎见他这会儿表现得倒是洒脱,无情地嘲笑他。
“所以你能不见她了吗?” 江弛予似真似假地问道。
“你倒是挺会得寸进尺。” 郁铎将换下来的纱布扫进塑料袋里,起身准备离开,结束今晚的谈话。
江弛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郁铎的手腕:“我的头好像又开始疼了。”
面对这样的江弛予,郁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再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两人又在露台上坐了好一会儿,郁铎突然问道:“江弛予,你有没想过,你对我其实不是那种喜欢?”
在江弛予孤立无援的时候郁铎出现了,两个孑然一身的人互相搀扶着走到了现在。无论对郁铎还是江弛予来说,都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分量与旁人不同。
郁铎想,江弛予只是错把这点 “特殊” 当成了喜欢。
“你是暂时钻了牛角尖。” 郁铎对江弛予道:“我给你时间,你好好调整好自己。我们和从前一样,什么不会变。”
“你觉得可能吗?” 江弛予反问道:“我可以为了让你放心装得滴水不漏。但我能骗得了你,骗不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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