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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顾铭,向他确定。

平心而论,我想与他们为伍。

这个地方让我觉得熟悉,氛围感很强,如果这些桌子用来捣球的话。

顾铭问我:“你想玩吗?”

我说:“听你的。”

顾铭说:“呦,这时候听话了?”

他招招手,对服务生说:“到哪里去兑换?”

我问:“兑换?”

顾铭向我解释:“忘记跟你说了,这里有个不文明的规定,你必须携带现金。”

我总算弄明白,那躺在桌子上的红色纸币是为什么了,我说呢,现在有钱人炫富的方式变成了随身携带现金了?赌局要有多烂,才要求现结。

是我眼界小了。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服务生点到为止,其实为了避免什么麻烦猜也猜到了,赌场嘛,总有耍赖的事件:“如果二位确定参加,并且没带现金的话,我们有兑换的方法,您只需要告诉我数额就够了。”

数额,这种词都用上了,看来参加一局,得不少血汗下去。

顾铭正要招手示意,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顾铭侧头看着我,我对那服务生说:“暂且不需要,您去忙。”

服务生并没有露出不好看的嘴脸,出入这个场合的,多是身家够硬的人,他们总不会这么蠢笨地随意得罪一个顾客。

顾铭问我这是什么意思,说我不是想玩为什么阻止,我让他稍安勿躁,“先观摩一局。”

反客为主,我走向一个打得激烈的桌台,围成一圈的人都在紧张地观摩局势,四人参加的一场豪赌,正在进行最后的揭底拼牌。

随着一个男人的同花顺亮底,观看的骚动声大了起来,我们也在其中,听得到他们议论的输赢。

他们说,这个男人今晚开挂了,怎么又是他拿下一局,这些声音让我不得不去关注即将拿下这一局的男人,桌子上的同花顺令其中两人不敢揭牌。

连手都在发抖。

我在想,那个男人在玩倾家荡产的最后一次牌时,是否也是这样的恐慌,看到了对方的牌后,自己连揭牌胆量都没了,为什么?他退无可退了啊。

他输掉了他全家人生计的最后底牌,连带他老婆的救命钱,他儿子的读书费,甚至他女儿的储存罐,都被他抢来进行了豪赌。

被全家人的命绑上,输了多么可怕,每次想来我就觉得好笑,上帝是公平的,他的眼睛还没完全瞎,他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个地方?”顾铭无心观摩,他一向是个体验者,参与者,无法安下心去欣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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