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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这句话,但我也认自己出不了会议室的门了,半途而废把这个大客户扔了?虽然不是我自己的,但想来也可惜,我还有点良心,接了活就帮人尽心做。
在我听起来满嘴是理的引导下,客户表示自己再考虑考虑,这毕竟是一笔不小的款,他们还在忧虑,担心我们做不好,我又向客户保证我们公司在行业里的位置,以及信誉,让他上网去查查看,可客户也不傻,说这些都能造假,于是我用赵寅那儿学来的话术去引诱,说什么跟银行合作的,四大行都有我们公司的记录,果然,客户一听到这里放心了不少。
说如果这笔钱能贷下来他就要。
我也算不白费这一下午的时间,出来时候给拜托我的姑娘一个过得去的交代,她快把感谢两个字给说烂了,太有素质了,令人脑子疼。
我打住她,让她别兴奋,这并不代表成功,银行那边还不一定能不能贷下来,不是小数目,她说她知道,但就是感谢我帮忙。
行吧,好感总比厌恶感讨人喜欢。
我坐椅子上喘口气,一点没闲着,桌子上“啪嗒”落下一个打火机,我一转头,赵寅已经扶着我的椅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转动椅子,侧面对着他。
“什么玩意?”我拿起桌子上的火机。
“可怜你的,”赵寅说:“绝对防风。”
我忍不住笑了,打了一下试试,感受不凡:“好东西啊。”
火机是一种听声音辨优劣的典型产物,赵寅扔过来的这一款声音清脆,火光偏红色,焰火很漂亮,打火机本身的包装也足够酷炫,黑金的,上面镶了绚丽的翅膀。
“Zippo的。”赵寅说。
“舍得送我?”我打趣。
赵寅翻白眼道:“舍不舍得不都扔你桌子上了?”
我笑笑,抬手道:“谢赵主管厚爱。”
赵寅扶着我的椅子弯下腰,在我耳边像是讲秘密:“晚上准备好了?”
我一懵:“准备?”
赵寅诱惑地说:“不准备?不洗香香擦白白躺床上?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场,不让旧情人从你身上下不来才行?”
我瞬间领悟了他的话,我们的脸色外人看来还真是谈正经事的平静,实际上污言秽语满天飞,我说:“您倒是瞧得起他,哪儿需要那么麻烦呢,我不干这些他就能下得来了?”
赵寅垂着眸子,视线在我侧脸上不停地流转,好生色情。
前面的人看我们都不对劲了,他也不知道收敛,倒是我提醒了他一句,“赵主管,我主管的脸色不太好看。”
赵寅抬起眼,和我的主管正面相对,我的主管慌忙低下头,当做没看见,这里明眼人不少就是装瞎,我主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成年人世界里,这并非不好。
能省掉很多的麻烦。
“我管他妈好不好看,我什么时候需要看他的脸色?”赵寅大言不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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