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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晚在美国曾有暗恋的人,对方是个摄影师。那时他们都是潦倒的境地,生活朝不保夕,彼此便没有多余的心思谈情说爱,固守在朋友的位置上,为对方打气。
可惜当初说过最多鼓励的人,到头来伤她最深。在她因某桩遭人陷害的丑闻,被踩到几乎断送模特事业的时候,作为目击者,他为了自己的前途,没有站出来帮她作证。
哎。
江鹤繁在心里轻叹。
即便如此,她还是朝他跑来了。
怜惜的同时,江鹤繁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妒意。那个素未谋面的摄影师握有他欠缺的时光,他们砥砺同行的那一段回忆想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取代了。
温暖的车内,何风晚照例倚挂江鹤繁的肩头。她眼睛盯着手机,正用流量和队友双排。
忽然听江鹤繁低声叫:“何风晚。”
何风晚和队友正在攻打敌方水晶,得空抬眼看他。车窗外不时晃过的光线深深浅浅,衬得她眼睛像蒙了层琉璃,懵然又娇憨的模样。
江鹤繁反身将她压上靠背,潮热的吐息拂过她下巴一瞬,他有些冰凉的唇就贴上她的。
何风晚错愕得连手机都顾不上,刚想抗议,张开的嘴就让他有了可趁之机。他急切地与她舌.尖相勾,吮.缠着直吻到喉间。
江鹤繁一只手搂紧她,任她扭动着如莺燕般娇软轻盈,像是随时会化成一渠水,柔柔地淹没他。
他眼中满是深不见底的火焰,一路燎到骨头缝。
谁知何风晚起了坏心,纤手蹭向他的腰.腹。
“……别乱动。”江鹤繁被烧哑的声音吐在她唇间,艰难地成形,“我受不了。”
何风晚同样气息不稳,束好的头发也蓬乱了,双手环绕他脖子,唇边无声一笑,附在他颈畔耳语:“江先生,这就是本.能?”
江鹤繁将自己重重抛回后排座位,几个深呼吸后理顺了气息,用眼色示意前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楼焕。
何风晚掩嘴笑得直不起腰,朝他伸出食指勾了勾。
江鹤繁靠过去。
她嘤咛几声娇笑后,依旧耳语:“江郎才尽了吗?”
江鹤繁重新靠回座位,再看向她的眼眸似霜星寒潭,多了几分不在乎。
那“不在乎”分明在说“我们走着瞧”。
何风晚看出来了,脸上的得意仍未有半点收敛,毕竟她清楚,这位仪表堂堂的江先生某些方面的经验一片空白,再怎么强势,顶多和她打个平手罢了,还希望他不要露怯才是。
而江鹤繁联系起之前当他说出“本.能”时,何风晚娇羞的表情,明白她和自己一样,同属“随时调整、随时改进”型选手,再有一次机会,绝不示弱。
感情上他们棋逢对手,真是难得。
前方的楼焕则暗暗叫苦,刚才后座一番动静听在他耳中,哪怕不回头,也能从他们偶尔漏出的几声粗.喘辨出状况。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亲睹老板的情.事,便默默加快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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