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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来做晚餐的阿姨。
宋季青连忙起身去开门,一阵冷风扑进来,宋季青看清了门外站着的人,是项锦。
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宋季青眸光一凛,二话不说便要关门,但生病难免乏力,项锦比他高大,三两下就挣开门进来了。
嘭地一声门被反锁。
项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他一步步逼近宋季青,往前冲了一步,掐住他的喉咙,眼神里仿佛淬着毒,道:“果然是结婚了?住进这么好的房子了。怎么会这么快的?攀上有钱人了?他给了你多少钱?”
宋季青急促地喘着气,手背上青筋凸起,抓住项锦的手臂,想把他往后搡,“你给我滚出去!”
“他给钱就能睡你,凭什么我不能睡。”项锦面目狰狞,掐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去撕扯他的上衣。
脑袋轰地窜上一股气,宋季青反着手一点点摸索到了身后衣柜上放着的空花瓶。
在项锦癫狂之际,往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记。
“你给我滚出去!”宋季青把住碎了一半花瓶,两只手对着项锦的方向,大有拼死一搏的架势。
他脸色苍白,头发被搡得凌乱,但牙齿却咬得紧紧的。
项锦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甚至还找到了他家里,宋季青越想越细思极恐,拿着花瓶的手有些颤抖。
项锦额头淌着血,但是脸上却在笑:“青青,我认错,行不行?你离婚吧,跟我回去,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以后一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宋季青嗓子疼得冒烟,每多说一个字,就是多加一道伤口。
“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思吗?我以前是想过,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但是项锦,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也不想什么再续前缘,况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人,现在过得很幸福,不想再回忆过去的事情了。”
项锦怔然的眼神慢慢清明,他不在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道:“一次错误你就给我判了死刑,宋季青,你好狠的心。”
宋季青举着花瓶仍然没有放下,盯着项锦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依赖和信任,只剩满满的戒备和厌恶。
项锦想抱他,想得要命,他从来不知道,失去宋季青会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他朝宋季青慢慢走过去,想让他放下花瓶,想用绳子把宋季青绑回家,让他只跟着自己,只看自己。
但他的脚刚迈出一步,就被人抓着头发往后一扯,力道大得差点把他头皮拽下来。
项锦忍着疼痛,踉跄着回过头,却对上一张冷得惊人的脸。
靠在柜子上的宋季青睁大眼睛,举着花瓶的手松懈下去,放回身侧,“程暮…你怎么…”
原本系到顶的扣子解开两粒,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足以说明现在程暮的情绪的不稳定程度。
从来都是温和的程暮,宋季青哪里见过现在这样一点火星就能爆炸的程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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