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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握住门把手往上一抬,然后再一推,门很轻松的就打开了。
顾南弦转头看了看陆嘉礼,他们离得很近,他被陆嘉礼独有的气息包裹在其中,感觉到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陆嘉礼垂眸看他,温声道:“这门有点儿问题,要往上抬一下才能开。”
顾南弦低头瞧着陆嘉礼放在门上的手,他伸手拉起来他的手就推门走进器材室。
陆嘉礼猝不及防被他牵住了手,下意识看了看两人相连的手,又抬头看着顾南弦的后脑勺,心中隐秘的漾开一层欢喜,又被脸颊上的红晕出卖了个彻底。
门在身后咣当关上,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顾南弦把陆嘉礼摁在墙壁上戳着的比较干净的军绿色垫子上,脸颊上的红霞是刚刚运动过后蒸腾出来的,可或许并不全是,他微微喘息着看着陆嘉礼,眼尾也晕开湿润的微红。
陆嘉礼不受控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合几下,才轻声唤道:“阿弦?”
顾南弦的睫毛颤了一下,“陆嘉礼,”他哑声道,“我难受。”
陆嘉礼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顾南弦,“哪里……难受?”
咣咣咣——
器材室的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动了几下,然后唰的一下被打开了。
几个人站在门口,看见的景象就是顾南弦把陆嘉礼摁在墙上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看陆嘉礼有些呆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顾南弦!你怎么总是欺负主席!你不能因为他人好就欺负他吧!”
“就是啊!早上的事儿主席不计较也就算了,还给你带了早餐,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做人有点良心行不行!主席对你够好的了吧!关心你还要早遭你白眼,你当他欠你的啊!”
陆嘉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门口几个人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句句都是在说顾南弦的不好,他一向温和的眸子慢慢冷了下来,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捂住顾南弦的耳朵。
顾南弦愣了一下,茫然看他的模样愈发可怜,看的陆嘉礼心里软了又软。
“不要再说了。”
陆嘉礼看着门口的那几个人出声制止,几个人看着他捂顾南弦耳朵的动作显然有些懵逼。
可是顾南弦却忽然把他的手拿了下来,看的几个人又是一阵气血翻涌,简直想冲到他面前骂他不识好歹。
陆嘉礼蜷了蜷手指,又道:“麻烦几位到门外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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