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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丝红晕在不算太清晰的光线中悄然爬上了脸颊,看见那人像是要转过头来,他不知为何匆忙别开了眼。

陆嘉礼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他看见的这一幕场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忽然快速跳动了几秒,恍然间想起他们闲聊时,徐莉曾对着一个穿着被打湿的白衬衫,肌肤纹理半遮半掩的男人照片激动了很久,她说他简直太欲了,就是性感与张力拉满令人浮想联翩。

陆嘉礼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他觉得徐莉说的应该不对。

顾南弦,才是太欲了,他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仅仅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忍不住让人把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陆嘉礼将视线收回,顾南弦便把目光落在了他的侧颜上,琉璃般浅棕色的眸子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渴望,占有,挣扎,交织成无比复杂的目光,最后又归于沉寂。

饮鸠止渴,事实上,他已经开始在做了。

一曲完毕,掌声响起,司宸过来找陆嘉礼,却看见陆嘉礼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嘉礼?”

陆嘉礼抬起头看他,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司宸,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司宸有些疑惑,又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陆嘉礼长睫微颤,摇头道:“没什么。”

等到所有节目表演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成人礼的最后一项,就是将学生与家长的合影留下来,然后再照一个大合照就结束了。

陆嘉礼在维持秩序的同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顾南弦的方向,却发现他起身朝礼堂外走去。

顾南弦看着手机上的一堆未读信息,都是柱子发来的,无非就是问他是不是真的打算住校了,需不需要他带人来排查一中周围有没有爱找麻烦的人,住了校还去不去酒吧驻唱挣钱,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闲话。

柱子是顾南弦两年前顺手救下的人,当时他被打的像条死狗一样,后来他就非黏着顾南弦要给他当小弟。

他辍学的早,没读过什么书,家里只剩一个酒鬼爹,对他非打即骂,筒子楼那片儿混惯了,纠结了一帮不良青年收保护费过活,没人知道他大名叫什么,大家都叫他柱子,顾南弦问过他大名,可是柱子不肯说,他说这名字是他妈给他起的,混成这样让别人叫出来,怕让他妈丢脸,虽然他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

顾南弦打算挑着几条重要的回了,刚打一个字,柱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弦哥!你下课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着少年特有的欢脱和处于变声期的沙哑。

顾南弦应了一声,“嗯,下课了。”

柱子问道:“弦哥,你真打算住校啊。”

顾南弦看着远处的飞过的鸟,道:“行李都拉来了,当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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