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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找药店,买烫伤药给你。”
吵架不爽,被烫更不爽,两者叠加还在赶飞机的路上,宁晖然都要炸了:“别管我了行不行?!”
喊完更疼,宁晖然拧着眉,恨得直想跺脚。
车停下,一家24小时的药店出现眼前,宁晖然抢先一步下车,指着牧明毅关车门:“你别下来!可饶了我吧!”
说完,三步并两步地跑进药店。
牧明毅看着他进去,点起一根烟。
回来,宁晖然二话不说把药扔给他,牧明毅将车停进白线位置,拉好手刹,灭掉烟,开始专心为宁晖然上药。
手指蘸了些,牧明毅在宁晖然伤口上打着旋:“有些话我想对你说,能听我说说吗?”
“没拦着你。”宁晖然回得很快。
牧明毅看了他一眼,又挤出些:“蒋邵只是我一个学校的学弟,因为知道我的一些私事,关系处得不错,仅此而已……”
“为你关照阿爱这么多年,与你分享阿爱成长点滴,你这么说不太地道吧?”宁晖然阴阳怪气地哼笑。
“没你想得那么重,他这么做跟我有关,也仅此而已,他主要目的还是在跟阿爱搞关系本身上。”
这种说法新颖且奇特,宁晖然把身体坐正,盯着牧明毅。
“跟阿爱关系越铁,对自己越有利,他这个主意一打就是十多年,阿爱是他手中按下最大的一张王牌,”牧明毅声调略微发沉,让宁晖然不由得紧张起来:“蒋邵毕业后投奔我进了智尚,苏璐璐看不上他,不给他资源,我见他没什么发展,把他引荐给吴建中,那时吴建中比现在安分得多,风评虽然不好也没差到哪去,爱玩爱现,跟艺人牵扯不清关系的人圈里多得是,我曾经确切地问过他的意思,他很坚持要去。”
“五年吧,他应该给自己五年时间,红不起来就去找阿爱,当然红了就更有资本在任何时候选择起跳,阿爱这张跳板很好用。”
“你儿子怎么……”宁晖然迷惑着:“这么有价值??”
手放到嘴前吹,带着温热的气流拂过被烫的地方,说不清是抹了药,还是被牧明毅的温柔体贴闹得,宁晖然觉得没之前那么难以忍受,他沉下心静静地听这个人说话。
“阿爱的母亲叫祁诗诗,诗诗的父亲很早过世,母亲何婉织一手创办九曜传媒,我认识她时九曜就很有名气,现在更是集影业,出品发行,艺人经纪于一身的集团公司,何婉织是九曜董事长兼董事会主席,诗诗是她的独女,阿爱就更金贵了。”
宁晖然对行业不熟,不太知晓这个九曜的底细,但从牧明毅的话中能够听出它的分量,他“啊……”地拖出长音,没想好该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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