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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宁晖然自作自受,要不是他率先发起进攻把牧明毅逼入死角,迫使这个人后臀坐上写字桌,他也不会着了他的道一一
张开的腿,像一张吃人的嘴牢牢咬住宁晖然的腰胯,轻易就把宁晖然的两只手腕交扣地用手困在身后,牧明毅故意挑.逗他,嘴在鼻梁,眼皮,面颊上到处游走,就是不去该去的位置。
宁晖然难耐地扭动,挣扎着,喘着,求饶着,像呓语般:“哥你亲我……亲我嘴啊啊……亲……我要……”
就在他全身上下烧得火热,汗涔涔地,脖颈反出潮湿水光时,牧明毅给了他。
吻很绵长,互相咬着亲着,不长时候,一股极淡的,却无法不去在意的体味悄然钻入宁晖然的鼻腔,逐渐弥漫开来。
当宁晖然察觉到时已经从跟牧明毅接吻这件事中清醒过来,那是一种既熟悉又令他难受的气味一一成心海的味道。
这几天拍分手戏,契合人物的情绪和状态,牧明毅没让化妆助理再给他上经常在片场使用的香水,这是宁晖然亲耳听到的,牧明毅下戏就换衣服,理论上说,不应该还能闻到什么,可无论是嗅觉上的真实存在,还是心理作祟使然,宁晖然就是能闻得着。
在车上,空间封闭,明明跟牧明毅挨得那么近,他却没有从这个人身上闻到多余的气味,反倒进入房间完全放松下来,满鼻腔都是这种味道。
或许车上惦记事太多,不是担心把毅哥脸打得太厉害哄不好他,就是在于力那一惊一乍,心情大起大落,宁晖然确实没感觉到成心海的存在。
现在……
他睁开眼,牧明毅那张被打的侧脸没先前那么肿,还有一点点红,他们在接吻,近在咫尺的抽打痕迹像突然间唤醒什么,宁晖然一个激灵,心乱嘴也乱,呼吸极其不稳,牧明毅离开他,湿润的唾液拉出些丝,嘴边滑腻一片。
刚才那个瞬间像一拳重重砸在心脏上,隐隐的痛感还在胸口扩散。
宁晖然挣脱牧明毅在他身后的手,拿上来揉动左胸,不知怎么想地,他抬头问牧明毅能不能对他笑一个。
放下夹着宁晖然的腿,牧明毅跳下桌,将酸奶和生鲜食品放入酒店的小冷柜,留下一个在手中抛了下,问:“怎么笑?”
“……像成心海那样。”
停顿一会儿,宁晖然还是这么说了。
把袋装酸奶敷到脸上,牧明毅自然地向后倚靠桌边,单手撑扶,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说话,沉静地看着宁晖然。
目光越长久,越不露声色,越叫宁晖然心底发毛,他清楚这话不该说。
可他也慌啊,和牧明毅的亲热莫名其妙就被成心海搅合了,还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虚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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