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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只胳膊支撑力有限,加上他自己乱动,又困得睡眼惺忪,胳膊一软,结结实实地脸冲下摔到床上。
这东西就从没这么舒适过。
犹如坠入云端,陷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全身筋骨舒畅,宁晖然满足地呻.吟出声,断断续续说:“毅哥你床……比我的舒服……是房价贵么……”
有人揉他头发,听到一个声音说:“不贴就按摩一下。”
声音不但轻柔,还好听养耳,宁晖然想都没想,事实上也什么都想不了,立刻点点头。
手法极为舒服,完全是专业级别,比那些按摩馆,SPA馆以及各种路边盲人按摩都要上乘许多,身体上的不适和痛楚离自己越来越远,舒服的感觉让本就汹涌的睡意更加澎湃,宁晖然是想问问床的主人能不能睡来着,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很快沉沉睡去……
听到床上响起轻微细小的鼾声,牧明毅停下动作,他没很快收手,而是在宁晖然后背慢慢地摩挲,随着皮肤相擦,淡淡的温热生在掌心,一种无法平稳的呼吸声渐渐而起,粗且紊乱,在静谧的房中被无形地放大。
或许自己也听到,牧明毅停下来,把呼吸调匀,为宁晖然拉好浴袍,轻轻翻过他的身体,宁晖然睡得很熟,用头拱了拱枕头,啪叽几下嘴。
拿来冰袋,裹上一层薄薄的巾布,试了下手温,牧明毅把它慢慢放到宁晖然那半张脸上,用手扶着。
过了些时候,他拿下来,用手背碰了碰脸,借着床头灯细细打量它,房中空调温度低,牧明毅为床上的人盖好凉被,起身平展被角,关掉灯,拿过一件衣服,躺到沙发上。
外边天光大亮,垂厚的窗帘却将房中制造出夜晚入眠的效果,声控廊灯捕捉不到任何声响不久便熄灭,留下一片混黑。
……
…
在由小至大的闹钟声中,宁晖然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他有点懵,当发现所处房间既熟悉又陌生时,人猛地弹坐起来。
事后,宁晖然曾不止一次因为自己那天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像只冬眠动物一样主动进入昏睡模式而捶胸顿足,他真真一根手指……也没碰到牧明毅。
白白浪费跟这个人独处的珍贵时光。
在床上稳定一会儿情绪,宁晖然抬头看了看,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最先见到的是摆在床旁椅子上的一叠规整衣裤,宁晖然一眼便认出这些是他自己的。
由此一些记忆被渐渐唤醒……
他依稀记得牧明毅在离开时曾经摸他的脸,叫他名字,跟他说他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会让于力先补成心海的镜头,还说下楼拿来他的衣服,穿好直接去片场,房卡不用带,他会跟前台再要一张。
衣服旁,一瓶矿泉水,几片面包和拌好的沙拉。
哦,又想起来一点儿,牧明毅还说他可能要睡很久,闹铃设定好了,醒来饿的话,先吃一些再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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